宋轻白是那样的弱小,宗泊只用一只手就把她死死按住。
就像在沙漠中踽踽独行的人,宗泊找到了他的一方甘泉,恨不得现在将宋轻白整个人吞下去。
宋轻白先是害怕,之后是震惊,紧接着又不知所措。
今天穿的毛衣本来就很宽松,如今被蹭得滑落了半个肩膀,露出浅色的肩带。
宗泊显然有些失控,这一周,宋轻白躲他,他也没有去找窦伯衍,也许早就脱离阈值了,只是他自已有没有意识到。
掐着宋轻白的腰,怀里的人被迫贴在他的身上。
宗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顺着毛衣下摆探进去。
宋轻白哭得满脸是泪,很快浅色的小衣扔在一旁,宋轻白咬着手指,只是无助地求他。
“宗先生,我是轻白,您认错人了。”
“宗先生,您清醒一下。”
宗泊想,他很清醒,不清醒的那个人是宋轻白。
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宗泊抱着被大衣裹住的宋轻白下车,轻车熟路地上楼,熟门熟路地按了指纹,把门打开。
宋轻白累得睡着了,巴掌大的脸上全是泪痕,鼻尖红红的,嘴唇微肿,反观宗泊比她还要惨烈。
下巴上很长一道血痕,是被指甲挠的。
嘴角也被咬破了。
不过他很愉快,全身由内而外的放松。
宋轻白再醒来,先是感觉左边肩膀那里特别疼,带着些微的凉意。
一下子就眼眶红了起来。
宗泊咬得不重,可宋轻白对疼痛的感知比常人要高,对疼痛的耐受力比常人要低。
虽然这些比起以前打促卵针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可她就是觉得委屈。
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面,哭得抽噎。
宗泊在客厅用电脑开完一个会议,中途把卧室的门开着,就是担心有什么动静自已听不到。
一听里面传来隐约的哭声,他立马起身,走进去。
宋轻白把头埋在被子里面,宗泊把她从被子里面剥出来的时候,哭了一身汗。
看到宗泊,她抽噎着,“宗先生,您还没走。”
宗泊拿着毛巾,给她擦脸,“嗯。”
宋轻白又哭了,她委屈得厉害,本来自已可以忍一忍就过去了,可宗泊那么温柔,她就想哭。
宗泊轻轻抱着她,像是对待一件珍宝。
“抱歉。”
他难得后悔,眼底也充满了歉意。
宋轻白趴在他肩膀上,胳膊紧紧环着他的脖子,“您…哄一哄我,哄哄我……就没事了。”
好乖。
宗泊的心塌陷,扭头亲了亲宋轻白的脸,寻着找到她的唇,要吻下去之前,眼睛看向她,他在寻求许可。
宋轻白呆呆的,红红的眼睛茫然地和他对视,宗泊的唇轻轻印了上去。
这次,宋轻白没有反抗,她很乖地接受,甚至抱着他的脖子,没有松手。
宗泊顺着把她放在床上,轻轻地一点一点吻她。
刚把手放在宋轻白的腰上,就发现她整个人一下子绷紧了,她在害怕。
宗泊感受得到,所以他没有再继续,只是握住她的手腕,深深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