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军只思考片刻,就明白了余红兰的意思。
都是吃公家饭的,各有各的路子,关键时刻,说不定能更快呢!
余红兰想的没错,刘文鑫在大西北经营这么多年,认识的老师,领导,有能耐的不在少数,他为人刻苦纯粹,不乏赏识他的人。
本来按照刘文鑫的性子,他是不乐意求人的,但是事关他的母亲,每一天,母亲都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已经水米不进,最难受的时候,甚至想要自我了断。
目睹这些,什么都放下了。
刘文鑫求到昔日老领导那边,领导很快通过好友,给沈阳这边来电话,余红兰直接乘坐军区的飞机,直飞安平军用机场。
天亮的时候,余红兰已经出现在木材厂这边,刘文鑫家院子里。
红霞正在煮早饭,诗雨捧着书,站在厨房借着灶上的温暖,正在晨读。
刘文鑫原本焦虑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跑到大门外观望,又不放心家里,跑回去看看痛苦的母亲仍旧没有平静下来,心如刀绞。
这会儿余红兰站在院子里,刘文鑫反而迈不动腿。
喊了大夫来,能干什么?
让母亲舒服的死去吗?
这些日子老人家的病情恶化非常快,越痛苦,越喝不下药,越喝不下药,恶化越快。
本来商量着回来过年的时候看着还好好的,到了安平没几天,整个人就迅速衰弱下去了。
余红兰走进屋子,人老成朽,老朽的屋子本来就会有一股衰老的气味,进这个屋,不仅有朽味,还有一股死气。
果然,屋子里的人已经瘦的脱了相,身上的被子根本盖不住,刘文鑫怕老人撞墙,已经用被子把炕上周围的墙面都钉起来了。
余红兰都不用把脉,活着的人油光水滑,戴大娘分明连油光都没有了。
“兰兰,我妈妈……”
刘文鑫语气里带着哽咽。
为了安抚病人家属,余红兰还是先上前把脉。
“大娘的病情已经入了骨髓,她时时刻刻都在承受蚀骨之痛,大约会在明天晚上到后头早上这段时间。”
余红兰根据戴大娘身上残留的生机测算,一般人去都在傍晚或者夜里,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
刘文鑫发红的眼眶,流下一行清泪。
“兰兰,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她不那么痛苦?”
余红兰的确有一套针法,不过那是在压缩寿命。
“有一套针法,让戴大娘精神一会儿,跟你说说话,减轻痛苦,不过那就没多少时间了。”
刘文鑫捂着脸。
“好,只要能让她舒服一些,我妈已经好些天没有好好吃顿饭,睡一觉了。”
余红兰闻言,就不再纠结,让跟在后头进屋的二姐给端一盆热水来。
洗手之后给银针消毒,余红兰看一眼咬着自己手腕的戴大娘,心中难免酸楚。
“姐夫,要把大娘后背露出来。”
刘文鑫挠头,红霞赶紧上前。
“我来吧,文鑫你去灶上看看火,兰兰赶一夜的路,肯定还没吃早饭。”
刘文鑫吸吸鼻子,点头出去。
红霞帮着婆婆,把衣服都撩起来。
戴大娘已经疼的失去了意识,此时感觉到有人在碰她的衣服,忍不住抓着衣服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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