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欣有些尴尬,一直闷头吃也不说话,倒是连翘进来的时候看见这一幕,气愤的瞪了寒风沐两眼,寒风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十分无奈:连翘呀连翘,你真心护主的心本王能理解。可是,本王才是你真正的主人呀……
冯宇和贺云翘都饿极了,自然不会注意到寒风沐和虞欣。很快几个人就吃好了,虞欣想着也没有什么事,时间也不早了,就准备带着贺云翘回寒王府。
冯宇脸微红,低着头,叫住了虞欣。支支吾吾道:“那个……虞姑娘,在下的父亲已经走了。在下的家离京城着实很远,如今已是孑然一身,不知……虞姑娘可愿意把,把在下也带回寒王府……”
冯宇说完,脸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虞欣淡淡的看着冯宇道:“实在抱歉,冯公子。我也只是借住在寒王府,没有权力决定你的去留。”
“好吧,是在下唐突了,还望姑娘不要见怪。”冯宇做了一个辑,转身就准备离开。谁知寒风沐却叫住了他:“冯公子请留步,这时本王的信物。你拿着到寒王府,说不定皇兄会同意留下你呢!”
冯宇喜出望外的看着寒风沐,他没有想到寒风沐竟然会帮他。寒风沐和虞欣道谢之后,冯宇就急冲冲的离开了。
“你为什么要帮他?”虞欣有些不解的看着寒风沐,她并不觉得寒风沐是个好人,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冯宇。
谁知寒风沐竟然摆了摆手道:“本王觉得他长得挺好看,本王喜欢一切长得好看的东西,就想着帮帮他,有问题吗……”
还别说,以冯宇的白净程度来说,要是冯宇收拾干净了,一定是一个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男子。如果打扮成个女生的话,画面太美,虞欣有些不敢想。
说完寒风沐又附在虞欣耳边说了一句话,只见瞪大眼睛,狠狠的踩了寒风沐一脚。只听寒风沐“嗷嗷……”直叫,贺云翘看着直乐,连翘则是一脸骄傲的看着寒风沐。叫你勾搭我们家小姐,活该!
刚刚寒风沐对虞欣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你就是那个好看的东西。虞欣一听自然就火了,要不是她身上的伤没有完全好,可能就不你只是踩寒风沐一下这么简单了。
朱雀大街作为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不管天晴落雨都有许多人。他们回去的时候正是人群最为拥挤的时候,“小欣欣,我可不可以拉着你呀……”寒风沐一脸真诚的看着虞欣。
“不能。”虞欣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不知道他又要使什么幺蛾子。“哎呀,这里人这么多,本王对京城又不熟悉,万一等会走丢了怎么办……”寒风沐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我说寒风沐,你好歹是个王爷,能不能不要总是像个娘们那样黏着虞欣呀,本姑娘都看不下去了。”贺云翘撇了撇嘴,不屑道。她倒是头一次见着这么幼稚无脑的王爷,父皇和皇兄怎么想着要让她和他联姻呀。
寒风沐眯着眼睛,恨恨的看了贺云翘一眼,打趣道:“你再说一句话,小心本王让你流落街头。”贺云翘“切”了一声,翻了一个白眼,不再理会寒风沐。
贺云翘虽然心里很看不惯寒风沐谈好虞欣,刻意接近虞欣的嘴脸,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她到寒王府虽然没寒风沐多大事。但如果他坚决反对的话,她要想留在寒王府也是不可能的。
“小欣欣……求你了,求你了……”寒风沐本来很立体的五官,根本不适合卖萌,如今被寒风沐这么一卖,虞欣只觉得很搞笑。
“小心!”霎时间,虞欣一把拉过寒风沐。只见两个人年青男女竟然策马在朱雀大街中奔腾,寒风沐用手拍了拍胸脯,深呼吸一口气。随即喜笑颜开道:“我就一个小欣欣关心我。”
其实他早就听见从朱雀大街那头传来了两个急切的马蹄声,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个男子就是兵部尚书嫡子——傅凯,而那个女子,就是叶丞相的嫡长女,也就是现在的虞欣,以前的叶七月的大姐——叶心柔。
“小姐……”只听连翘一阵惊呼,只见虞欣一个纵身,飞身到马的面前。一个旋转,从马身下救出一个小二。只听小二大哭着叫娘亲,孩子的娘亲这才从地上吃痛的爬起来,把小二从虞欣怀抱中抱过去。
“宝儿不哭,宝儿不哭,娘亲在啊……”这个妇人看起来年纪不大,身上满是擦伤,但是却顾不得,只一个劲儿的安慰怀中的小儿。
“谢谢姑娘救了我的宝儿,来,宝儿,谢谢姐姐……”说着妇人拉着宝儿一起准备跪谢虞欣。虞欣托住女子,“姐姐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虞欣说着只觉得腰间隐隐作痛,伤口估计裂开了。
“大道刁民,竟然惊吓了本公子的马,该当何罪!”傅凯和叶心柔的马被惊,现在才安静了下来。傅凯本来说带着叶心柔到城外去玩儿,没想到还没有出这朱雀街就被惊了马。
让美人受惊,就相当于拂了他的面子,他自然不能饶过了他们。“天子脚下,策马伤人,你又该当何罪!”寒风沐见虞欣用了轻功,就知道她腰间的伤口肯定又裂开了。语气不似刚才那样痞,反而有些许寒意。
“你是谁!”傅凯第一次被人当着面下了面子,而且还是在他喜欢的女子面前。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是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平日里都大家能不得罪他就不得罪他。毕竟他父亲手中有兵权,是所有皇子想要拉拢的对象。
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他的父亲,得罪了他父亲,就等于得罪了京城的那这个王爷。现在他的父亲并没有表态,要帮助哪位皇子,所以整个京城只要是个皇子,谁不来和他套近乎。
当然,寒王府那个残废除外。小的时候寒风凌澈就处处压他一头,不管做什么事情,别人总是先看见寒风凌澈。他都憋屈了十几年,好不容易等到寒风凌澈比不上他的那天,自然是不屑于同寒风凌澈交好。
“这么想一个我是谁?我偏不告诉你!”寒风沐从小与傅凯斗法,很是了解傅凯的性格,知道什么事情能激怒他。也知道做什么事情都不能顺着他来,你顺着他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