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没有什么要问的。”寒风政依旧露出一抹笑容:“只是很好奇,两次见到姑娘,姑娘好像都带着面巾。还从未见过姑娘纱巾下的面容,不知道可否有幸一见?”
虞欣冷眼扫过面前已经斟满酒的酒杯,却不动。她面上带着面纱,要喝酒实在有些不方便。“奴家生来面目可憎,面容丑陋,不敢随便露出真容,恐玷污了殿下的眼。”
寒风政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便笑了出来:“姑娘当真是谦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姑娘之姿色倾城绝艳,哪里是面目可憎了?”
“若是殿下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奴家便告退了。”
虞欣皱着眉头,随后连多加应付都不愿意,准备起身离开。谁知道寒风政却拉住了她——虞欣下意识想躲,但是又怕寒风政看出倪端,便没躲过去,而是被寒风政牢牢的拉住了手腕。
“本太子可是面目可憎的洪水猛兽不成?”
虞欣略有些抵触,忍着不愉说道:“自然不是,太子殿下仪表堂堂玉树临风,怎会是洪水猛兽。”
“既然如此,你为何总是对我避而远之?第一次见你时你便躲开了,今日你又要躲开不成?本殿下还不至于让你如此厌恶吧?”寒风政这话虽说是厌恶,但却一副胸有成竹,随时随地要散发魅力似得。
“奴家不敢。”
虞欣冷冷的扫过寒风政握着自己胳膊的手,随后说道:“殿下能放开奴家吗?男女授受不亲,莫不是殿下觉得奴家是勾栏之地的烟花女子,可以肆意轻薄?”
“当然不是。”寒风政闻言,便放开了虞欣的手。
虞欣收回了手,收在袖中,偷偷的擦了擦。
寒风政倒是没有注意这一点,他没有注意到虞欣眼底深深的厌恶之色。
“奴家确实有些累了,往常跳完舞都是直接回去休息的,饶是寒王殿下面前,也是如此。不知道太子殿下可否理解一二,让奴家回去休息呢?”
寒风政听到虞欣提到寒风凌澈,眉头蹙了蹙,随后便又露出了一副笑容:“是本殿下考虑不周,忘了姑娘方才连舞两曲,竟是累了。既然如此,姑娘便回去休息吧。这旧,改日再续也不迟。”
“多谢。”
听到寒风政的话,虞欣自然是不多留了,道了声谢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虞欣如此,寒风政盯着虞欣的背影露出一抹笑容,轻轻呢喃了一句——“有趣。”
虞欣离开了二楼的雅间,面色倒是深沉的难看,回到房中,虞林生已经在房中等他了。见他回来,忙问:“方才那人是西楚太子寒风政?他可对你不利?”
见虞林生如此关切自己的模样,虞欣只觉得心头一暖,于是露出一抹笑容,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说了两句话。”
虞林生这才放下心来:“这西楚的太子好端端的跑到凌城来做什么?西楚的朝堂就半点事情都没有?他堂堂一个太子居然腾地出空?真是稀奇了。”
“他说自己是为了处理一些事情途径凌城,但是依我看来不过是托词罢了。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目的,我听他的意思,他可能还会来百花坊。难不成是来找寒风凌澈不痛快的?”
虞林生沉吟了一会儿:“不能吧,寒风凌澈都已经从京城调至封地了,他一个太子没必要这样做吧。”他有些犹豫的问道:“寒风政可曾认出你来了?你们在京城也有过交集?”
虞欣闻问,摇了摇头:“之前我与他也没有怎么见过,我在京城又是日日蒙面见人,不可能认出来的。”
虞林生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这话该不该讲,随后他犹犹豫豫的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个寒风政来凌城不像是为了寒风凌澈的。倒像是……为了你而来。”
虞欣听到这话却并不是很惊讶,因为她确实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说不上来,寒风政究竟想干什么?她实在弄不清这姓寒风的两个兄弟——葫芦里都是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