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再开口,邢烈火按住怀里那颗脑袋就作死地亲了下去。
“唔,邢烈火,我话还没说完……”
“闭嘴!”
小畜生,真是该死的撩人!
这会儿火锅同志都快抓急了,死命将她搂在怀里,噙着那两片儿唇就没完没了地亲,可不管怎么亲,他脑子里就两字儿在反复叫嚣——不够,不够,不够。
强烈的情绪在不断在血液里冲撞,似要刺破喉咙而出。
她总能给他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完全无法压抑那几乎脱缰而出的野马。
心乱了,乱了。
嗓子哑了,哑了。
眸色暗了,暗了。
办公室里,一时间,满目旖丶旎。
两个人就这么搂着,抱着,亲着,腻乎着说着麻不死人的情话,排解着那不断窜出的情感,为填补那与生俱来的生理缺陷而准备着……
眼看——一触即发!不战不休!
“报告——”
随着咚咚地叩门声儿,传进来的是小武同志有力的报告声。
赤红着差点儿被火点着的眸子里盛怒不已,两个人对视一眼,邢爷恼了,翘妹儿无奈了。
究竟什么叫着蝴蝶效应?这就是了,也许是两个人的第一次有太多人听房的结果,几乎每次想搞点啥事儿或者即将搞点啥事儿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打扰,还千篇一律的以‘报告声’为多。
妈的,吃点肉容易么?
清了清嗓子,邢爷沉重的提高了声音,厉声问道:“什么事?”
“老大,军务部的罗主任他们过来了。”
军务部?
一听到这话儿,连翘有些倒霉催的看了看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赶紧拿手去推他钳着自己的胳膊。
“赶紧放手,我去休息室等你。”
“不放!”直串火儿的邢烈火蛮横地拉紧她抱住,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
理智在极速的変态当中,他脑子里刚刚升起那一万个不纯洁的画面通通被这声报告给打乱了,他那个气啊……身体明明亢奋到了极致,就差那么一点点火候就可以了,这时候还有人来扰事儿的,他能舒服么?
“正事儿要紧。”连翘郁结。
“真操蛋了!”横眉绿眼的松开了手,他觉着这么一阵紧急刹车,简直比要他的老命还要痛苦。
“乖了,一会儿的。”安抚地亲了他一口,连翘又好笑又好气地红着脸劝着他,就要从他腿上下来。
哪儿料到,她还没走开,办公室的门把就转动了。
完了!
她进来的时候没有锁死,而外面的人见他没有动静以为他默许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知道自个儿满脸通紅衣冠不整的样子,实在不宜见客。正不知道怎么办,邢烈火揽住她的腰,几乎没有多想就迅速地把她塞到了办公桌下面的空档里。
“喂……%&%¥*¥*!”
连翘怨念地轻吼了一声儿,却拧不过他的力度,只能脸儿红红地从他腿上滑了下去,死死拽着他的裤脚猫着腰在办公桌下面躲着。
霍霍磨着牙,她心里憋屈得要命。
可是,对着这个有点変态的寿星佬儿却毫无办法。
算了,谁让他今儿过生日呢?
再者说,她这副样子也确实见不得人,没得把名声坏了。
思维就定格在这里,连翘心里天翻地覆,心里比猫爪要挠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