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乖乖地不动假装睡着,后来也就真的睡着了。
以至于后来几天,我渐渐默认并习惯了这种睡觉方式,接受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七八天,楚蔚澐的腿伤总算好得差不多了,医生给他拆了固定的金属仪器和石膏,拆了纱布检查伤口,虽然伤口却已经愈合了,但上面还是遗留了一条挺难看的伤疤,医生说再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就可以做美容修复,应该可以恢复如初。
他可以出院了。
门口的保镖也不用再守着,看管我们两个了。
他自由了,我也自由了。
我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这种奇怪的鬼日子总算熬到头了。
出院这天,楚家派车来接楚蔚澐,楚蔚澐视而不见,打电话叫来了自己的司机兼保镖张靖,没想到一起来的还有霍铭和沈筝。
沈筝一见我,就把我拉到边上去,眼睛暧昧不明地问我这几天跟楚蔚澐同床共枕贴身伺候的感觉怎样?
我根本就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
虽然我是被强迫着留在这里的,但要说不开心,也没有,可要说开心……未免有点不要脸。只好转移话题,问问最近外面有什么新闻啥的。
我和楚蔚澐的手机都在上次车祸里为布加迪殉葬了,再之后就是关在病房里大眼瞪小眼,并没有去买心手机,楚家的人倒是给他送了个新手机过来,不过他却不让我碰。
沈筝惊讶于我竟然短短几天就与社会脱轨了,同时拿出手机打开了热搜和微博给我看,
“二少为新欢豪掷上亿,却出车祸,过亿豪车报废,二少受伤,新欢病房同吃同睡衣不解带伺候数日,至今未出院。”
“听闻二少新欢姓江,与二少未婚妻乃同父异母的姐妹……”
“二少为留下新欢,与母亲对峙,楚夫人终妥协……”
“二少腿伤恢复良好,预计今天出院……”
我嘴角一抽,感觉拿手机的手都有点脱力。网络上的这些事虽然是真的,但我以为以楚家只手遮天的能力,这些新闻根本就不该被流传出去啊……怎么会事情都过去七八天了,竟然还能占据头条新闻?
简直不可思议。
楚蔚澐叫我了,我别过头,就见他已经靠在了一辆风骚的法拉利车门上了,对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蹙眉刚想说让他换个低调点的车子叫司机过来,却没想他竟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把脸贴到了我的脸颊上。
与此同时,我看见角落里躲藏了几个媒体人,飞快地按下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