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两声,他就没了什么力气,一下子软在了地上。
纪小念吩咐:“扶着他到椅子上去,绑结实一点。”
下人们看向自家太太,只听从太太的吩咐。
霍太太赶紧让他们去做,又有些担心的看着纪小念问:
“纪小姐,这样我儿子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吧!”
“不会有事的。”
等下人们把霍云承绑了后,纪小念才端着托盘里的银针上前,一针针往霍云承的脑袋,额眉上扎。
霍云承难受一会儿,呼吸顺畅后,虽然周身被束缚着不能动,但嘴巴还是可以说话的。
他面露狰狞,凶神恶煞的喊:
“你这个女人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许碰我听到没有,拿开你的脏手。”
纪小念烦他聒噪,抽了一针又扎在他的脖子上,下一秒,霍云承再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但那张比女人还惊艳几分的俊脸上,依旧布满了愤怒与憎恨。
恨不得将纪小念揉成粉末一样。
纪小念没管他,只安心做自己的工作。
往后的好几天,她每天都是这样喊人来绑着霍云承,然后给他扎针,上药。
久而久之,霍云承习惯了,也就妥协不挣扎了。
转眼十天过去,纪小念没再接到大叔的任何电话,也不了解他的情况。
想到给大叔配的药差不多用完了,她觉得她该跟大叔叮嘱几句。
晚上的时候,她洗漱上了床,主动拨通了大叔的号码。
因为时差的缘故,这个点湛封正在公司开会。
看到手机屏幕上亮起的念念两个字,他倏然起身来,丢下话: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儿。”
他拿着手机回了办公室,迅速按下接听,声音特别温柔的问:
“念念,你回来了吗?”
纪小念听到大叔熟悉的喊着自己的名字,不知道怎么的,心口莫名扯动了下。
她稳住状态,直接进入正题,“你的药吃完以后先停一段时间,这期间不能喝酒抽烟,不能熬夜,适当可以运动。”
“一日三餐要规律,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