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心里早就做了打算,出了事我自己扛着,不用这些兄弟们帮我顶包。
而王鑫看着窗外,慵懒的来了一句:
“哥几个都放心吧,既然我和你们一起干,就想好了退路,有我保你们!”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我接起电话语气淡漠道:
“文哥,找我有事啊?”
“小天,你们还是去了,是么?”陈文沉声问道。
“文哥,你是大哥,虎哥也是我大哥,大哥出事了,你让我老实在家待着,我根本做不到!”
陈文沉默一会,长叹一声:
“去吧!你自己小心点!”
“你文哥我,不能亲自动手,我能做的,就是尽力给你擦腚!”
到了帽山脚下,姜然把车停在路边,开着车灯。
我们几个坐在车里,因为寒冷,便搓手取暖等待。
“妈的,对面怎么还不到,是不是怕了!”志远皱眉骂道。
我深吸一口气没出声,等了快二十分钟,才看到对面车灯的远光划破天际,三辆车疾驰而来。
“来了,下车吧!”
我说完拉开车门,我们一行人陆续下车。
柱子等人的车在距离我们两米停下,漆黑的夜晚,只能靠双方的车灯取亮。
柱子下车,手里握着七孔枪刺,晃荡着胳膊上前两步骂道:
“草泥马的,谁叫夏天!”
“你爹在这!”
我上前一步,双方人马也全部聚齐。
柱子打量一眼,见我们只有六个人,一脸不屑:
“草泥马的,就你们这点逼人,也配和我叫号?”
“夏天,我给你机会,你跪下磕三个头,喊声爷,今天我就放你们走!”
“你别废话,我就问你一句,大虎是不是死在你手上?”我咬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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