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一笑,早就预料到这个情况。
我从兜里拿出一把卡簧,将左手往桌子上一放,目光紧盯着大禹正色道:
“大禹哥,可能弟弟哪里没做对,让你心里憋屈了!”
“现在歌厅还没效益,补偿不了你啥!我给你一根手指头行么?”
我说完便举起刀,准备冲着自己的左手中指刺下去。
就在刀尖即将落下的时候,大禹一把抓着我的握刀的手:
“小天,事过去了,禹哥有说你什么不对么?”
“二壮,事过去了听见没?”
二壮不情愿的别过头,抱着膀子没出声。
我心里哆嗦的不行,事实证明赌对了,这样堵住了大禹的嘴。
若是大禹不阻拦,我也会豁出去一根手指,早就在心里做好了打算。
一根保住的手指头,暂时弥补了大禹心里的不平衡,他要是再找事,没理的可就不是我了。
而虎哥看着我微微一笑,他也没想到我会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起码,暂时大禹不会对我的歌厅发难,不然文哥那,他也不好说。
酒席开始,二壮烦躁的猛灌白酒,接连四杯下肚,脸上有了潮红,舌头发麻,说话都含糊不清:
“草!我他妈在陈家三年……被你截胡了!”
接着酒精,二壮越说越来劲,虎逼的性格一上来,啥都往外说:
“草他妈的,挣钱的买卖就没有我,要不是我去年做假账挣点钱,我他妈得饿死……”
“啪!”
大禹一个嘴巴子过去,急眼了:
“你喝点猫尿瞎哔哔啥!”
而我和虎哥对视一眼,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这做假账……文哥知道不知道?
气氛突然陷入安静,大禹看了眼我和虎哥,暗暗咬牙,阴沉着脸没出声。
我估摸着,大禹应该在心里,把二壮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而二壮被抽了一嘴巴子,似乎也有点清醒了,偷偷瞄了我们几个一眼,自顾自的往嘴里夹着菜。
虎哥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想表达的,已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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