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光头老板大笑着拿起一大摞报纸挨个挨个的递给那些想买报纸的人,“老少爷们们。今天这份报纸,不收钱。算我的,卖了十多年报纸。就数今天的报纸卖得最高兴,我老陈也大方一回……我给你们说啊,今天谁要给我钱,我给谁急,不就一份报纸吗,谁给钱谁就是看不起我,我还不卖了……”
不一会儿,老陈这个报刊亭上新来的报纸就全被他送了出去,看着那些拿着报纸的人离开,老陈笑呵呵的,莫名,心里暖暖的,感觉生活好像多了一些盼头……
拿着报纸的人们陆续上了公交车,上了地铁,然后看起报纸,一个个都精神大震,新通过的《爱国者法案》不仅取消了外资和外国人在国内的一系列超国民待遇,而且首次用立法的形式赋予了zh国的各相关职能部门对支持**,**,**,和其他一切损害zh国国家利益与zh国人民感情的外国公司与组织进行制裁的权利。
“好,好啊,早该这样干了……”地铁上,一名拿着公文包,戴着眼镜,头发花白,六十多岁教授模样的男人看着报纸,一下子高兴的拍起了大腿,像那些支持日本右翼势力的日本公司,不能一边在赚着zh国人的钱的同时一边又拿在zh国赚到的钱去支持日本的右翼势力去美化他们的教科书,去给他们买我们的钓鱼岛,有了这个法案,那些日本公司在一边在zh国赚钱一边抽zh国人耳光的日子算是到头了,好啊!老头心里一阵通畅。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年轻人看到这个老头这么激动,忍不住偏过头来,默不作声的瞟了几眼老头手上的报纸,看着看着,年轻人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一下子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老婆,你到公司了吗,啊,这样,你到公司后赶紧把我在银行上的钱转到证券账户里,我上次跟你说的那几个股票,全部买进,对,全部……”
所有国内企业待遇向外企看齐,仅仅所得税,那就能减掉一大半啊,这哪是爱国者法案,这分明是国民企业扶持和大规模的减税法案啊,这样的国家,能不让人爱吗,年轻人激动了,仅这个消息,就够股市再冲上500点,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利好啊,zh国股市的大牛市,要来了……
早上9点30分,沪深两市开盘,不出所料,两市1000多只个股开盘后就全线飘红,成交量一路飙升,开盘30分钟不到,涨停个股就超过100支,全国近千个证券营业部里,无数人高兴得开始大声欢呼,各个营业部内,原本冷清的营业部电话一下子全都响了起来,都是咨询开户事宜的。
燕都,某商业银行,一大早,在zh国股市开盘的时候,这家银行也开门了,许多早上赶来这家银行办理业务的老顾客坐在银行的大厅中,等着排号,而就在大家排号的时候,银行的经理满头大汗急匆匆的赶来,赶来后二话不说,赶紧指挥着银行的保安和几个工作人员把粘在银行某个窗口上的“外宾服务通道”的牌子给取了下来,把通道的隔离栏给搬开,这个时候你还要给老外搞超国民待遇。那不是找死吗,以前大家最多骂两句,但又无可奈何,以后可就不光是骂的事了。搞不好弄得身败名裂,能不让人紧张吗。看到这一幕的许多排号的人都鼓起掌来
同一时间,相同的一幕,在全国许多银行,机场,火车站发生着。
……
“几个月前,在xx市的最热闹的步行街街头,我看到两个老外坐在街边一边吃水果瓜子一边把水果皮瓜子皮乱扔乱吐在了一边。旁若无人,而垃圾桶就在他们身旁不远处,我上前问他们,这样破坏公共卫生是不文明的。垃圾桶就在旁边,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那个老外对我的回答是,因为这是在zh国!我一时无言以对,难道我们把这些老外惯坏了吗——奴性和点头哈腰,不等于友好。更不会赢得什么尊重,因为尊重的基础是换位的理解,一个连自己都不懂得如何尊重自己的民族与国家,又如何去赢得别人的尊重呢。不过从今天起。这一切都变为历史了,zh国人要赢得别人的尊重。首先学会的第一课,就是要自己尊重自己。就要学会一视同仁,不把自己当做自己国家的三等公民。取消外国人在本国的超国民待遇,让zh国不要成为全世界唯一的那个例外的国家,《爱国者法案》一出,说实话,我看到了这个国家的可爱之处,这样的国才值得我们去爱……”
也几乎同时,从网络上看到消息的一个专栏记者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用飞快的速度在自己的博客上敲出了一篇博文……
在那名专栏记者敲击着键盘的时候,在银行里排队的人群鼓起掌来的时候,在那些营业部的股民们脸上绽放出笑容的时候,在无数的企业家们看到《爱国者法案》的消息而从心里吐出一口气的时候,三辆挂着“最高军事委员会国家紧急状态处置领导小组”通行牌照的军车,安静驶到了京郊的某座监狱门外,在过去几个月的时间里,也包括还未明令解除国家紧急状态的此刻,并不为大多数普通人所知的“最高军事委员会国家紧急状态处置领导小组”对许多真正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小组可以干什么和在干什么的人来说,这个牌子,有着泰山一样沉重的分量,这个牌子,对许多人来说,就是一个可以把人瞬间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恐怖魔咒……
监狱的大门打开,车驶入,停下,监狱狱长紧张的整理了两下自己的衣冠,然后一个立正就站在了车前,看着那块车牌,仅仅几秒钟,狱长的鼻尖就微微有些出汗。
前面和后面的车停下,一群荷枪实弹的彪悍士兵跳下了车,迅速的站成两排和做好安控,然后中间的那辆车门打开,坐在前面副驾驶位置上的一个少将军官下了车,下车的少将军官面貌仿佛用钢铁浇筑起来一样坚硬而不可动摇,两只眼睛时刻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要出鞘的剑一般,慑人心魄,少将军官下了车,转头四处看了看,站在前面的狱长以为这个军官就是上面通知要过来视察的领导,正想上前说话,刚要动脚,却发现这名身材高大的少将军官在环视了一周之后,一语不发,自己走到车后,拉开了后面的车门,自己肃立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的监狱狱长只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干,也有些发懵,搞不懂是什么级别的领导来到来。
就在狱长有些发懵的时候,车后座上的人,已经从车里下来了,不是什么白发苍苍的老领导,也不是什么气势逼人的首长,下来的人,20多岁,乍看起来很英俊,但却有一种无法用英俊这个词来形容的气质和感觉,一双眉毛秀气而又像逆风的翅膀一样飞扬,眼神明亮温和,如晨曦的曙光,温暖干净,却不给人任何的压迫力,这个年轻人穿着一身得体的灰黑色的中山装和一件灰蓝色的薄风衣,只下来随便往那一站,整个监狱冰冷的场景似乎都随着这个人的到来而变得莫名光明和生动起来,像有无形的光从那个人身上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那个年轻人一眼看过来,监狱长只觉得如春风拂面,细雨润物,心里的紧张和忐忑一下子消失无踪,整个人的心里一下子都变得圆满和宁静起来,竟然还有微微的喜悦。
我若向刀山。刀山自摧折。
我若向火汤。火汤自枯竭。
我若向地狱。地狱自消灭。
看着这个年轻人,监狱长心里不由想起自己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的这么几句话,在以前,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能有这种人,现在,他信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上,就有这种令一切自然臣服信赖的力量。在这个年轻人下车的时候,周围的士兵,甚至包括那名少将军官在内,看着这个人的眼神都是无比的狂热与崇敬,一个个腰杆挺得比标枪还要笔直,脸上的神情彪悍而又充满了骄傲,就如同虔诚的朝圣者历经千辛万苦后看到自己的信仰站在面前一样。
“黄翔在吗?”龙烈血开了口,声音温和而又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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