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想要她吃药,没喝。
她就撒酒疯的,把酒倒入他的衣领里。
沈寒初怔了下,制止她的胡闹。
江烟摇晃了一下空空的酒瓶,又看了看他胸口的位置,忽然唇瓣就贴了上去。
少年的神经刹那之间的紧绷,站在那里一时竟然忘记了有所反应。
“嗯?”她有些不舒服的发出呓语。
埋怨他裤子里装了东西碰到她了。
沈寒初匆忙按住她要探索的手,“烟烟,你喝太多了,该去睡觉了。”
他不乐意,让他打电话让前台送酒过来。
跟一个小醉鬼是不能讲道理的。
沈寒初把人抱到了床上,哄她睡觉。
折腾到凌晨两三点,她这才睡了。
沈寒初身上被她浇了红酒,难受的很,就去浴室洗了个澡。
手指按在胸口时,想到方才她亲吻着他舔酒的画面,消减下去的心思又升起来了。
浴室内,少年单肩靠在冰冷的墙上,发出声闷吭。
只是,他多少是没有什么经验,折腾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出来。
花洒冷水从头浇下来,燥热感这才消减。
只是,这一切辛苦来的成果,都在看到床上面红难受哼唧着的大小姐时,土崩瓦解。
她说难受、
说自己不舒服。
让他过来,帮帮她。
一声声敲击在沈寒初的心头。
少年身体紧绷着,陷入艰难的天人交战。
他没有回应,她就开始哭。
哭的那样可怜,鼻子眼睛都红红的。
甚至连去找其他男人这话都说出来了。
沈寒初怎么可能让给她这样出去。
将赤着脚的大小姐按在了暗红的沙发上。
她那么白,又那么勾人。
他说:“我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