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的你你找谁去,在这里跟我耍什么狠。”她现在有所凭借,气焰更盛:“叔叔阿姨就在这里,你敢动我,我就喊。”
沈寒初给她气乐了:“喊,喊的大声点。”
今个儿她不把嗓子给喊哑了,出不了这个门。
江烟手臂撑在男人的胸膛上,扫到他的伤口,心顿时就安放下来:“沈总要这么身残志坚?你就不怕以后都碰不了女人?”
沈寒初看着她粉嫩嫩的小舌,眸色极深极沉。
舌尖的触感,让人沉迷。
他手指轻动,嗓音低沉,无端就营造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江烟那口白白的贝齿,毫不留情的朝着他的手指咬下去。
那股子泼辣狠劲儿,像是要咬掉他的手指头。
沈寒初扣着她的腮帮子,“嘴里寂寞了?”
江烟:“乃放宽窝……”
沈寒初:“一个人睡两天,不是都会告状了,今个儿就做你累坏的牛。”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沈狗报仇一天到晚。
“我,我要上厕所。”江烟忽的就憋得难受。
沈寒初:“……”
沈寒初深吸一口气,脸色不悦着,却还是把人揪了起来,单手扛着就给弄到了洗手间。
江烟坐在马桶上,一个没坐好,软乎乎一头就扎到他的腹部。
近在咫尺,呼吸炽热。
沈寒初身体一僵,太阳穴登时就跳动两下:“喜欢这样玩?”
江烟连忙抬起头,“我不,啊!”
被抵在镜子上的江烟,呼吸将镜子打上一层朦胧的雾色,漂亮的蝴蝶骨宛如振翅的蝶。
“这样,这样不行。”江烟难受万分。
沈寒初眸光黑渗渗一片,下颌压在她的后颈,盯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不是想上厕所?”
江烟:“你别别揉我的肚子,唔——”
低低求饶的声音是入骨的媚,滴滴答答的水声奏响靡靡的乐章。
“烟烟,小寒去哪了?”
沈母敲门半天没有人回应,就推开门进来,隐约听到洗手间内有江烟的声音,却不见自己的儿子。
江烟呼吸一凝,身体整个的一僵。
沈寒初捏着她的细腰:“紧张?”
江烟压着嗓音:“阿姨在外面,你还不滚。”
沈寒初看着她隐忍的小模样,捏着她腰的手猛地一用力。
江烟吃疼,不受控制的痛呼出声。
顷刻之间,门外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妈,我们待会儿出去吃饭。”沈寒初声音淡然而慵懒:“烟烟,跟妈说一声。”
他教她对待长辈的问题,要有问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