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辰良朝着他的小腿踹了一脚:“没完了是不是?”
陈东阳耸肩、摆手:“得,我不说了,我就是想要提醒你一句,就算是寒哥真的玩腻了,你用兄弟的旧情人,这兄弟还做不做了?”
温辰良阴沉的摔了杯子。
陈东阳点头连连:“不说了不说了。”
温辰良火大的一脚踢翻了桌子:“妈的,回去了。”
陈东阳:“……”
回去就回去,桌子给他踢翻了算怎么回事。
桌子上酒杯器具哗啦啦碎落一地的声音,在喧闹的音乐声里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
银沙看着眼前两个长的不错的青年,搁在以前陪他们聊聊也没什么,但现在——
“不是很方便,你们还是……”
“喝!你会不会喝酒,不会喝就走远一点。”已经喝醉的江烟看着搭讪的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长的漂亮的美人,就是喝醉酒耍酒疯也能演绎出别样的浓烈和香艳。
两个男人哪还能让漂亮姑娘瞧不起,一杯杯的直接下肚。
银沙看着喝的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却不肯走的江烟,禁不住的就有些头疼,准备直接把人给拉走。
两个男人却不肯了,要跟江烟继续喝。
久经沙场的银沙怎么能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两位,银氏银行是我家开的,这酒吧我有股份,你们今天的酒水记我账上,现在还有事情吗?”
两人对视一眼,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开。
银沙一个人扶江烟出去有些费劲儿,就找了个工作人员帮忙,可转头江烟就不见了。
银沙顿时冷汗就下来了,连忙去调监控。
“帅哥,你长的……跟我认识的一个狗男人,还真像……”
江烟捧着男人坚毅的面庞,左捏捏右戳戳,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监控室内的银沙看着沈寒初铁青的脸色,挑眉。
“呜呜呜呜——”
江烟那一口小白牙咬人的时候,恨不能直接给他咬下来一块肉,沈寒初的手捏在她的腰间,要把人给拽开。
可不过是刚刚碰到——
“呜呜呜呜……”
她就哭了起来。
像是被人给狠狠欺负了。
沈寒初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动了两下,捏着她的下颌,指腹揩去她脸上的泪珠子。
玻璃触感冰凉,男人的身体却炙热,冷热刺激着江烟的感官。
温柔和暴戾,野蛮与柔情,交织又撕扯。
“你,到底是不是,是不是男人,唔——”
“准备找谁,嗯?”
“我是不是男人?”
江烟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哭声:“是,是,你是。”
“你就是欠,收拾。”男人低沉危险的嗓音钻入她的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