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悦的摸摸自己的耳朵,“我不是在这?”
我嘟囔着,伸手胡乱在身前挥了挥,疲惫的睁开双眼。
眼前一切从模糊变得清晰。
景沐焦急的脸出现眼前。
“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有,我胸口疼。”
快要褪去的痛楚因为景沐的一句话又逐渐蔓延。
“好像有人在拿刀挖一样。”
我有气无力的指了指自己胎记的位置。
“好困!老公…你这次施的法是不是太厉害了点…”
景沐有点慌,伸手摸摸我的额头,他手心凉意逐渐从我的额头蔓延至全身,也缓解了我胸前的痛楚。
“好多了。”
我努力撑着身子坐起,缓了缓神后解开胸前衣扣。
只见胎记又变了,之前长出的小花瓣旁边又长出一片花瓣。
难怪刚才疼的厉害。
我也见怪不怪了,将衣服拉好重新躺下。
“老公,我刚才在梦里好像听到那些花开口说话了。”
我没敢提莳晗,生怕景沐又要想起不开心的事。
景沐皱眉,他低头看着我胎记的位置,似乎是在思考这其中的关联。
可很快他嘴角浮上一丝笑,轻描淡写说道:“一个梦而已,梦里什么都有可能。”
话是这么说,可莳晗梦里的话却还是不停在我耳边回荡。
总觉得她今晚心事重重,像是有话要和我说又不敢说。
真是奇怪!
“对了,甄姐回来没?”
“还没,我已经让陈勉去找了。”
有陈勉在,我也就放了心。
盖好被子很快便又昏昏沉沉睡去。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听着手机铃声在响。
那声音忽远忽近,我差点以为又是在做梦。
惊醒后一瞧,来电的是秦警官,急忙接起。
那头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小冉,告诉你个好消息,昨晚的任务完成的很成功,那两块金条被顺利找回。”
他们果然去丢金条了。
只是金条邪门,放在警局不会有事吧?
我正想再问两句,秦警官却急匆匆挂断电话。
这要放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
大概是警局事多太忙了吧。
我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便下楼。
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见我下楼,贴心的去厨房给我做早点。
屋里不见瑶瑶和景沐的身影,估计是去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