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读久了,也会成为书呆子,以为回家就是回到了陶渊明说的那种世外桃园,过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其实现实生活和他说的那种悠闲大相径庭。那时候土地承包入户,农户拼命的创收增产,那里有一点悠闲劲。那时候我才体验出为什么毛主席他老人家让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为什么要批判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虫。
跟在父亲的身后蹲着锄了三天地,腿就抽筋的走不了路。又坚持了几天就躺在床上悲天悯人了。
有一天我去了道观,看望了师父齐道长,这五年他老人家看样子老了不少,从未有过白发的他也己两鬓斑白了。在闲谈中他告诉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现在国家政策变了,工农商都要发展,干啥都行,行行出状元。并不一定非要在黄土地里刨食。只要干得好,能养家立业,干那一行都行。
他的话使我顿然开窍,也影响了我的一段人生。假如没有那次的谈话,也可能我会一直的按老一辈人的生活方式,继续过那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农家生活。孔子日,三人行必有吾师的话没错,人的这一生必要经过很多的挫折和磨难,正如那拉车的驴必有一人执鞭指示方向,才能走对路。人每走一步,必要塑一位师父在心中,以确定自己走步的节奏和方向。当然,这也是我后来在人生历程中才悟出来的。
我拿出五年前在乱坟滩盗墓洞里捡到的那块玉斧向师父求教。因为这柄玉斧和张小的那柄,大小样式太一样了,把两柄的平面合在一起,就如同一块玉石雕刻做成的。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是个疑问。
他把玉斧拿在手里磨娑了许久说,“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过去有一户农家,院里的菜园种了一架黄瓜。由于家主老头勤于施肥浇水,每年都结好多的黄瓜,自己吃不了,余下的还能挑在集市上叫卖。可是有一年一架秧上只结了一条黄瓜,并且那黄瓜还生得异象,一条黄瓜长着两个根巴。老头有点奇怪,就想摘掉它。以为别的秧上不结瓜定是它的原因,也许是它把养份,水分都抽走了。
就在这时,他的院里走进一位讨水喝的南方人,看模样还是位先生。先生也看到了那条奇特的黄瓜,端相了好一会,对老头提出,他要买这条黄瓜,但是有一个条件,黄瓜必须还得长在瓜秧之上,一定要等先生曰后亲自来摘。
付定金一两纹银。
老头一听,世上还有这等好事,就他种五年黄瓜,自己不吃都卖掉,也值不了一两纹银。
老头满口答应下来。可是自那先生走后。黄瓜一天天长大,又一天天由绿变黄。可那位先生总也没来。
老头这心里就有点犯滴咕,他这是买了黄瓜要做啥。如果打仔的话早该来啦。到现在不见他的人影,是不是人有了什么变故。古时候人出远门靠的是两条腿,有钱人最多骑匹马,就是骑马一天也走不过百拾里,世上曰行千里神驹那是神话,就是官府驿站的好马只能跑一时,如果天天跑也会累死它。所以说古时候出远门的人,不确定因素太多,有好多人出门经商,都客死在异乡。虽然老头滴咕是滴咕,但也没敢动那黄瓜。古时的人心中有一个信字。
那知进了秋天,一连几天的连阴雨,老头一看黄瓜有一半都变成了黑色,心中一想这位先生还不知那时会来,如果再过的几天,这条黄瓜都烂没了,到时候,打仔都没得用了。于是老头就把黄瓜摘了放到了家里。
秋分的那一天,先生踏进了他的院子,一见他把瓜摘掉了,心里恨得打跌。把瓜拿在手里相看了许久,掂量着还能用,只是瓜没有全变铁色,用不了长久。
老头这才刨根问底的打听先生要这黄瓜有何用处。先生这才告诉他,他家后山是一座宝山,开山的钥匙就是这只黄瓜。如果黄瓜全部变为黑色,那叫铁皮,开了宝山,里面的金银想取多少取多少,现在钥匙只有一半铁皮,开了宝山之后,支持不了长久,只有一刻的时间。
老头一听,眼里登时放出绿光,说,咱可以多去一个人,那就能多取一点金银财宝了。先生看到他贪婪的样子,就点点头说,“这也是个办法。”
第二天,两人来到后山,先生用那黄瓜钥匙插入山体缝中,口中默念开山咒语,只见那山闪出一条一人宽的通道。两人抢着进到里面,先生拿了数个金元宝掉头向外就走,而老头一看到山里面到处是滚的是金元宝,银元宝,一时贪心,从怀里抻出口袋就灌。先生临出山口时叫他,他都顾不上应了。等他拖着口袋再想走时,己经迟了。那山缝一个挤压就将那半铁皮的钥匙压断了,山体合缝,老头永远留在了里面。
故事讲完,他告诉我这只玉斧和张小那只原本就是一对拆分开的。正如故事里那条双把铁皮黄瓜的作用一样,也是开启宝藏的钥匙。是搬山道人的秘传开墓之宝,两只玉斧从不分开,一者避邪,二者用它能打开无缝之棺。
师父这一说我到有些糊涂,刚前几天在韩庄碰到一个姓张的老头,他给我讲了张姓祖先的发家史,是靠和一个南方人采掘金矿发财的,为什么现在又扯上搬山盗墓呢。
师父听了,“呵呵呵”一笑,“那老头也是张家子孙,他能告诉你他的祖上是靠盗墓起家么。”
他的这些话动摇了我所谓的真相,当然还是那两只能合壁的玉斧才使我相信了师父的话。
临走我告诉他,过几天我就去后山金矿上班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