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锦竹城,州牧府,书房内。
刘焉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眼神之中充斥的自豪之色。
没有办法,谁让人刘焉生的四个儿子皆很是出众。
长子刘范任职汉中郡守,在汉中郡威望颇高。
此子刘诞任职长沙郡守,听说治理的也是不错。
三子刘瑁任职祖地江夏郡守,镇守祖地,以江夏刘氏的底蕴,刘瑁在江夏郡也是很有声望。
四子刘璋,这个最小的儿子就了不得了,从小便文采斐然,才子之名传遍大汉,更是弱龄之年领军剿灭了黄巾首脑,凭一己之力斩灭了黄巾之乱的根本。
十四岁便被授予亭侯,并且任职车骑将军,并州牧。
同年更是剿灭了十万南匈奴大军,收复了并州北方边境数郡,直接斩断了南匈奴人的脊骨。
如今更是骠骑将军,晋阳城侯。
当今陛下十分宠溺刘璋,授予刘璋天子中兴剑,更是以刘璋忠孝仁义为大汉模范。
刘焉看向刘璋轻笑道:“书房内只有我等父子三人,璋儿你如何看待如今天下形势?”
刘璋向刘焉拱手行礼道:“父亲,其余州郡我等可不必理会,但是益州如今便要开始训练士卒,培养精锐,这天下太平不几年了,父亲还是要早做打算才是。”
刘焉从不怀疑刘璋的推断,毕竟这几年,自己的这位最小的儿子从未推算错误过。
刘焉点了点头道:“那以璋儿之见,如今益州该如何行事?”
“父亲,孩儿以为益州治所应当迁往成都,毕竟成都的地理位置极佳,远非锦竹可比,另外父亲要安抚南越蛮人,先不要与蛮人起冲突,此外在汉中应部署强兵。”
刘焉点了点头道:“你说的这些赵普都已经给为父说过了,为父也是在考虑之中,既然璋儿如此说了,那便为璋儿行完冠礼之后,便准备迁治所吧,至于汉中,为何要部署强兵?”
“父亲,因为得汉中者得益州,汉中郡必不能有失,这也是孩儿在数年前让长兄任职汉中郡守的原因。”
刘焉点了点头道:“璋儿有何想法一并说来吧。”
“是,孩儿以为,益州有天府之国之称,其沃土千里,民风彪悍,父亲要利用此两点,加强农耕,储存粮草,招募精兵,等待时机,此外父亲任职益州牧,必定引动当地世家不满,孩儿以为要将祸乱斩断在萌芽之中。”
刘焉疑惑的看向刘璋道:“你是要为父行铁血手段,强行镇压?”
“是,这也是为什么孩儿让赵普以及韩世忠来益州的原因,孩儿深知父亲心怀仁德,但是大争之世即将来临,仁德并不能平定天下。”
刘璋说到此处,刘范疑惑的看向刘璋道:“璋弟,如今陛下刚册立各地州牧,如今天下安定,何来的大争之世?”
此言一出,刘焉以及刘璋尽皆摇头。
刘璋向刘范拱手道:“兄长,天下祸乱的根源便是州牧制,如今陛下尚在,天下尚能安定,如果陛下龙御归天,两位皇子年幼,洛阳掌权者必定是宦官或者外戚,但是,那时的世家该如何自处?”
闻听此言,刘范更加疑惑道:“如今陛下正值壮年,皇长子也已近十岁,为何璋弟如此推测?更何况还有我等宗亲在,岂能会让天下动荡?”
刘焉轻哼一声道:“范儿,莫要打岔,让你璋弟继续说。”
“是,父亲。”
刘璋点了点头继续开口道:“到时世家难以自处之时,必定引发骚乱,如果到时各地州牧揭竿而起,难免会如数百年前诸国争霸,所以父亲如今应该储备粮草,训练精兵,以待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