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两个人联袂登门,林真是哪个都不喜欢。
左边那个男的,在自己和普济堂比试的时候屡屡口出讽刺,让自己心里面很是不爽;右边那个女的就更不要说了,分明就是个无赖。
所以,看到这俩人过来,林真的表情就很不好看。
似乎是看到了林真表情上的变化,左边那个男人很识时务的捧出笑脸说:“这位就是林兄弟吧?我叫陈曲波,之前咱们在万姓交易普济堂那里不是还见过面吗?我当时还挺支持你呢。”
支持?
你那毒舌的嘴要是支持的话,那林妙心对我说的话就完全是表达爱意了。林真翻起了白眼。
对陈曲波嗯了一声,林真转过来对那女人说:“你要是因为丝袜的事情过来找我的话?那我只能再和你说一遍,真的不是我故意把你丝袜勾破的,再说当时你也在玩手机,我也和你道过歉了,你要觉得还不爽,我原价再赔给你就是,何必在大下午追上门?多不体面。”
陈曲波愣住了,原本心里面准备好的,一大堆话全都说不出来了。
“啥丝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旁边那女人一看陈曲波的脸色,马上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末了,还偷偷撒了个娇。
然而陈曲波完全不在意这女人撒娇的样子,他冷怒起来,对这女人骂道:“你早上那是什么态度?孙玲,你马上给林兄弟赔不是。真是太过分了!”
而孙玲则很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她满脸小委屈的扭捏着身子,“凭啥啊?他有啥本事让我给他道歉,你也是,我是你老婆,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孙玲确实不敢相信,难道眼前这小子是自己老公的私生子吗?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不要了?
陈曲波看了眼林真,连忙怒视自己的老婆:“孙玲,凭啥?凭这位兄弟能搞出那种药酒。他就是我们一直要寻找的那个神医啊,咱们早上的时候我喝的那药酒,就是林老弟搞出来的。你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这。。。。。。。这也不像啊。那种能泡出好药酒的师傅,不都应该是白发飘飘,七老八十了吗?”
孙玲简直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20岁的年轻人。
早上,自己的老公不知道从哪搞到了一瓶据说效果非常强的药酒。她本来只是曲意逢迎,其实心里面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因为自家老公肾亏已经是10多年的事情了。然而老公喝了那药酒之后,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年轻了三十岁似的,带着波涛汹涌,让自己重新体验了二十年前的激情。而现在只要想到早上的疯狂,孙玲就有些把持不住,站不稳了。
然而,孙玲还是不太相信,这看起来不大起眼的年轻人,竟然是那种药酒的创造者?该不会是被别人招呼过来的吧。
孙玲不乐意的说:“就他这样也不可能是什么神医啊。要我看他就是被人耍过来的代理,真正有本事的人还没出现呢。”
林真其实对这一对夫妻的感觉都比较差,所以压根没打算帮忙。但是听到孙玲毫不保留的质疑的话,林真给气到了。
看了一下这一对夫妻的面相,在结合他们在下午的时候拜访,嘴上又说,说要寻找神医,林真其实已经明白他们是干什么的了。
“你们下午的时候来找我,正好是大部分人睡下午觉的时间,再加上你们的面相驳杂隐晦,所以我都在猜测,是不是一直生不出孩子?”
林真这一句话自然瞬间震惊到了陈曲波和孙玲夫妻,不敢相信,他们可很少跟外人提及到这件事情。
“不。。。。。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说吗?
林真翻了个白眼,这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也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了,两个人的子女宫都是惊人的不完整。
一般来说一个人脸上的穴位,主着一个人一生的各种运道。而眼睑往下,则主一个人的子女宫。而这两位则比较奇葩,两个人的子女宫不是晦暗不明,要么就是根本就不完整,富有缺陷。
林真便说:“从二位的面相上来说,你二位的子女宫都出现了问题。一位是晦暗不明,一位是残破缺损,一对夫妻面相都这样。说明要么就是子女已死或将死,要么就是根本就没生出来。这种相面上的小绝活,二位没有找道士们看过命吗?”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林真只用一句话就让门前的两个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呆愣了片刻,陈曲波连忙抓着林真的臂膀,一脸震撼的说:“林兄弟,你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对了,我们来找你就是为了能生出一个孩子。哎呀,道士我们也找了,什么和尚、跳大神的,但凡能找的我们都找了。可结果都是来骗人的,没一个人能帮上忙。殊不知小兄弟你这么有能耐,一眼就看出命宫啊。”
这一个大男人拉另外一个男人的胳膊算什么回事,林真连忙不动声色的将胳膊戳了回来。
孙玲看林真表情冷淡,也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她连忙恳切的走过来说:“我和老陈在一起已经20年了,我们俩如今都已经年过四十,眼看着都已经进入高龄产妇了,可我还是没有办法能怀上孩子。今天早上,有人告诉我老公说有一个神医出没,我按照老公给的位置找过去,可我过去,你已经收摊走人了,所以后来碰上的时候我才显得很暴。。。。。抱歉,您要是需要道歉的话,我这就道歉,真的很对不起。”
如果说之前的冷淡是因为生气的话,那如果有一个求子心切的,40多岁的女人在你面前不住哀求,宛如杜鹃啼血,林真也很难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