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海怎么喝,他就怎么喝。
陈大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却没有露出任何鄙夷之色。
“二位此番前来,所谓何事啊?”陈大年笑着问道。
盛海看向林北:“我没啥事,是我这位兄弟找你有事。”
他眼神示意林北,将事情告诉陈大年。
林北微微点头,便将事情一字不差的说给陈大年听。
陈大年听完之后,脸色一变。
“你是怀疑,那老太太的玉镯是我找人,或者我偷走的?”
陈大年的脸色很难看。
这种无凭无据的怀疑,确实很搞人心态。
林北却眯着眼看着陈大年:“难道陈老板觉得,这件事除了你还会有其他人去做吗?”
在林北之前,知道镯子存在的人只有傅青黛和傅青黛的奶奶,还有陈大年。
傅青黛那几天和林北,可谓是形影不离,她自然是没什么嫌疑的。
剩下有嫌疑的人,只有傅青黛奶奶和陈大年了。
傅青黛奶奶监守自盗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在来时的路上,林北也在想这个可能性。
不过想了半天,他也没想通。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性的。
如果真是傅青黛奶奶监守自盗,那她目的什么呢?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的话,嫌疑最大的还真就是陈大年。
“真不是你偷走的?或者是你指使人偷走的?”
知道前因后果的盛海,也怀疑是陈大年。
不为别的,因为他知道,陈大年这种事没少干。
之前就有一个人来他这里鉴定玉器。
他是真大方,一分钱没收。
钱是没收,但却让手下人跟着对方。
摸清楚对方的住址之后,趁对方家里没人,陈大年直接就找人将与其偷了出来。
“真不是我。”陈大年咬死不承认。
他不可能承认。
玉镯价值连城,利用价值极高。
至少他利用好了,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盛海别的本事没有,手段却多的很。如果你不想承认的话,我会想办法让你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