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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对?”宗越察觉曹姬也是愣了下,想来是懂画的。
曹姬遂说了这画的不足之处。
宗越听罢,眉目反而疏朗开霁。
原来她是被这画丑到了?大概没想到二表兄作画水平竟是这般。
“收起来吧。”宗越一摆手,对这画也兴致顿失。
“世子,摆饭吧?”曹姬收起画,又过来问。
宗越瞧了眼报时的铜壶滴漏,已到晚饭时辰了,昆玉院那厢竟没派人来叫他?
他说不吃了,她就当真了?
她不怕独自去饭席上,又叫父亲和夏氏挑她的错处?
她心思活络,花言巧语,想是应付的来,她都不怕,他又想那么多做什么?
谁叫她竟想旁敲侧击逼他读书,便让她好生反思反思,别以为他是好糊弄的。
“摆饭。”
这厢刚吩咐罢,听到院中一阵狗吠,应是有陌生人靠近。
大概是昆玉院来人请他了。
宗越收回刚刚“摆饭”的命令,对曹姬道:“你自己吃吧。”
起身净手,整理仪容,确保身上没有戏猫逗犬留下的味道,见一个家奴果然禀事来了。
“郎主,颜九郎君请见。”
宗越迈出的步子忽地一顿,来人是颜九,不是昆玉院的人?
“只他一个么?”
家奴说是。
宗越眉间一沉,气冲冲坐回去,“摆饭!”
“你这是怎么了?又被侯爷训了?”
颜九郎进门,见宗越冷着脸喝酒,似憋着一肚子气。
“有事说事,没事就走,我忙着呢。”宗越不知为何有些心烦意燥。
颜九郎道:“你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兄弟!”
见宗越皱眉无甚耐心的样子,怕他真一气之下走了,忙说:“有事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