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很好奇于豹一夜没睡着觉,在想什么事情,于是我侧头看着他好奇的问道:“你一夜没睡着,想什么事情呢?”
“在想大耳刮子抽回去。”
黄勇说着简直快哭了:“卧槽,当时我怎么就忍住了呢,退一步越想越气,煞笔玩意,赵爷没出来之前,他就被我们按在地上摩擦,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结果那天晚上倒是让他在我面前人五人六的了,还特么抽了我一巴掌,打断他一条腿,算是便宜他了。”
我闻言乐了:“你可真够记仇的。”
“那没办法,心眼天生不大,报仇隔一夜,我回去就得睡不着觉。”
黄勇也喝了口酒,点着烟眯着眼睛说道:“上学时候,就有一个煞笔仗着他家里是街上的,找人打了我一顿,后来我退学后,特地在他常去的网吧蹲了三天,打完我就走了。”
说到这里,他也没看我,而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我知道于豹那天,我不能动,所以我忍下来了,我自己受点委屈没什么,但不能让你在赵爷面前不好做人,说你带的人不懂规矩,这点事情我是看得明白的。”
“我也知道升哥你这次去燕京,主要是去宋姐家里走一遭,不会把我带着。”
黄勇对我笑呵呵的说道:“不过升哥你放心,你尽管去,滨海这边有我,燕京那边,我也不管他混的有多牛逼,背景有多好,只要有人敢对你不三不四,我一定会把他好好记在心里的。”
后面的话,黄勇没说的太明白。
但我已经听出来黄勇要表达的意思了。
于是我端起酒杯,跟黄勇碰了一杯,然后眼神如枭的说道:“我们之间,不说这些见外的话。”
“知道了升哥。”
黄勇也点了点头,然后一饮而尽,前些天,于豹当着那么多人面抽了他一巴掌,然后我突然不声不响的拦在于豹面前,当着于豹的面打了于豹的人。
这一幕,黄勇发誓,他这辈子都会记在心里。
虽说我当时打的不是于豹,但其实比打在于豹脸上还狠,完全是将于豹的脸往脚底下踩,不为别的,就为给黄勇找回场子。
可能是由于明天要去燕京,我有些紧张的缘故。
不知不觉,我就喝了不少的酒。
而酒精这东西是会麻醉人神经的,一般来说,我在酒吧很少会喝这么多酒,大多是坐在卡座的位置上精神游离的旁观着来酒吧游玩的客人。
但这一次不一样。
在喝了一会酒之后,我突然有种想要到舞池摆动一会的想法了。
……
王朝酒吧的生意很好。
基本上能来王朝酒吧消费的,都是滨海中产以上收入的人群,当然了,也有一些是建群组队拼团泡吧的,一群人在群里你一百,他两百的凑一瓶大名士或者轩v的钱,然后调混饮去喝。
基本上,一瓶酒能够调好几扎壶的混饮。
很多人都瞧不起这帮人。
不过我倒是觉得无所谓,我现在是做夜场,打开门做生意的,三教九流的人都要接触,有钱有势的,我欢迎,没有钱,跟人拼团进来的人,我也欢迎。
难道没钱就该死吗?
就该一辈子仰望别人的生活吗?
倒也不至于。
只要他们给了酒钱,无论他们是不是一个人买单,我都欢迎他们来感受王朝酒吧的氛围,而氛围这东西,就是得雅俗共赏。
退一步来讲。
没有这些散台客人,又怎么能够衬托起半卡,或者卡座那些有钱客人的优越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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