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深深的看着了我一眼:“曾曾,你是执意不回段家了?”
“不回。”我拂了拂头发。
“只要新南不同意离婚,你一辈子都是段太太。”我爸警告我。
“只要他不介意一辈子戴绿帽子,我就能保证一辈子不生孩子,绝不给他控告我重婚罪的机会。”我笑着说。
“你……”我爸捏着单子的手颤了颤,“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的?曾曾,你这是连你妈都不管了吗?”
“爸,我知道你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但你的钱和权比起来,显然又稍逊一筹。你说,如果我请祁连东帮个忙,让他找一些记者写点新闻,知名企业家软禁前妻,拒付亲生女儿医药费什么的,你知道,现在的记者都唯恐天下不乱,对吧?”
“宋曾曾。”我爸扬起了手想打我,“你太目无尊长了,你是鬼附身了吗?”
我连退了两步站定,冷笑了一声,我说:“爸,你说得没错,在你焊下那扇铁门时,我就被鬼附身了。”
我转身就往大厅外走去,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二十八年了,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痛快的在我爸面前畅所欲言。这种感觉,实在是很解气。
当然,我也为这份解气付出了代价,此是后话。
我在医院急诊科入口处看到了祁连东,他背对着我站在那里,看起来象是在看着夜色,也可能在等人。
我从他身边走过,走过四步时,我回头。
“祁先生,你是在等我吗?”
“对。”他点头。
“哦,我现在准备去买点吃的给我妈吃,你陪我一起去吗?”我问。
“可以。”他答得特别简洁。
“那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段新南随时会出现,很可能明天宣城的头条新闻就是祁连东先生勾引知名青年企业家段新南的老婆,罪名可不小。”我道。
“没关系。”他走到我身边。
“那就走吧。”我抬步。
他跟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