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里行间明明皆是婉拒,可萧彦却奇奇怪怪的从第三四句话中,品出一点滋味。
他答非所问,“你不能做有损王权颜面之事,那代表你可以吗?你有想过……是吗?你心里也是有我的?”
陆子卿昏沉中被他气笑了一下,“侯爷可真是会钻字眼,我现在说不过你。”
萧彦的脸颊轻轻蹭他的额头,想到他偷偷藏起来的喜糖,唇角露了笑,臂间收紧了些,幸好这个人还在。
“子卿,自从认识你,我觉得我是世间最幸运的人,你总能帮我化险为夷,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好安心,每每想到回家能看到你,我心里的疲惫便会消散一大半。”
他像在说体己话,缓言倾诉着。
“可在这份幸运里,我也魔怔的害怕过,茫茫人海中为何没有早点遇到?就那么惊险的一线,我错过你该怎么办?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悬崖边擦脚而过。”
陆子卿指尖揪着萧彦的衣料,感受他轻轻起伏的胸廓,眼皮要合不合的静静听着。
“曾经午夜梦回时我有试想过,生命中没有你会是怎样,可那个念想刚刚萌发就好难受,心里落空的往下坠,从那以后,我发觉我已经不能没有你,否则,我会痛死。”
这番话,陆子卿不知该怎么回,只能避而不答。
良久……
萧彦没听到声音又升起害怕,他手掌轻轻托起陆子卿的脸颊,那疲倦恹恹的半眯着眼睛,下意识庆幸没事。
此刻,他觉得陆子卿像一只静静伏在自己胸前的病小猫,温软乖顺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靠近爱抚。
气氛湿热黏腻,萧彦温热的鼻息逼到咫尺,陆子卿立刻如有所感,慌乱的低头,那耳根就在萧彦炽热的目光下起了红。
陆子卿曾经也有同样的局促,可自从送出那支发簪开始,萧彦已经把这样的局促当作是害羞,还一厢情愿的看作是陆子卿只针对自己才有的反应。
那种感觉,他尝出如糖似蜜的滋味,心下那点儿遥远又离近分毫。
垂帷下的紧密相拥沉默而静谧,陆子卿拖着疲惫,仍觉得快被那股暧昧与尴尬烤化掉,他挪动身子想离开,可萧彦不让。
他无奈,只低声说:“侯爷帮我扶起来坐着,我要打坐。”
“你现在身子虚弱,先不要乱动。“萧彦说:“若是累了就躺下。”
陆子卿虚虚地说:“昏睡之前我看到了那个妖人,是他搞的鬼,我要起来。”
“什么?”萧彦不淡定了,“是他所为?”
陆子卿点头,“那间密室里设有法台,那妖人给我施了咒术,所以我才会不知不觉生病,我一直以为是旧疾复发,没往他身上想。”
萧彦听得怒火中烧,又心疼,“什么咒术这么厉害?竟能隔空将你害成这样?”
“应该……”陆子卿稳了稳往下沉落的气息,“应该是煞神钉。”
“煞神钉?”萧彦一听这名字顿感后背凉飕飕,他问:“这是什么咒术?听着甚是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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