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想法?你只是觉得今天“死神”效率不够高啊,不是都说“死神”赶业绩很快的吗?
不过回到公寓,你也没了打游戏的心情。
回来路上萩原研二又提到了你母亲,给你讲了几个过去的发生的故事。
其实这两个月来,你都没怎么想起父母,但是今天你妈出场的次数有点太频繁,连带着让你回忆起你爹的离谱事迹。
虽说整个世界在他们眼中就像一场游戏,但你爹的离谱程度要稍微低一点,打比方的话,你妈咪是混邪乐子人,你爹是混乱中立守序人——起码没钱了不会想着爆破公司和银行,而你妈真逼急了可能开警车去抢银行。
顺便一说,你都不知道你妈是怎么考上警察的,很长一段时间,你都认为当时给你妈优秀成绩通过审核的人,一定是眼瞎。
你和你爹住乡下,但你对他的工作了解程度并不深,只知道是个保密程度很高的制药公司,每天都有开着黑车的黑衣服大汉来接他上下班,搞得挺牛的。但你一问,他就摸着后脑勺讪讪道自己只是个底层销售,今天还因为业绩没达标被顶头上司骂了一顿。
你爹的顶头上司呢,你也见过——照片版,还是你爹偷拍的,被挂在他做实验的地下室里,每次你爹心情不好就往上面扎飞镖。
后面你爹生日,你给他送了个白长直的绿眼睛布偶娃娃,让他用这个当上司平替。
“晚上丢飞镖的声音有点太吵了。”你很真诚地建议,“老爹你可以试试扎小人,更解压。”
当时你爹露出一种很难形容的表情,你现在也没搞懂那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后面你有在地下室见到那个娃娃,嗯,被扎成了刺猬,看起来你爹对上司的怨气依旧重得和男鬼一样。
时间隔得太久,你竟然想不起你爹有什么过于离谱操作——指对外人和社会。
嗯,基本上他的离谱操作都在你身上实施了,比如带你出去玩怕你跑丢所以套了个狗绳子;听你说想划船后,不知道从哪推了棵枯树干出来,并兴奋表示这叫做独木船,他老早就想试试用这个去游湖了——湖里有鳄鱼的那种湖;带你去超市,在你表示想要玩推车后思考三秒,自己坐到推车里,扭过头对你宠溺一笑:玩吧,爸比会好好配合你的……
诸如此类。
你突然也不是那么想念你父母了。
不过你在虚拟游戏里放飞自我,玩出个人风格,怎么不算一种子承父母呢?
偶尔你也会想,要是你们一家三口玩同一款游戏会怎么样?恐怕会真的成为核弹级别的天灾玩家吧?
可人都已经死了,再怎么想也无所谓了。
你熄掉床头灯,闭上眼,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才怪!
你猛地睁开眼,翻身把头盔摸了出来。
可恶,刚刚想太多了,根本睡不着!
游戏,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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