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整个身体被不断胀大的东西填满、撑开,刺透,介于疼痛和舒服之间,烫得难以承受。
林维止从床上坐起来,并没有把我从他胯间推开,而是托着我臀部朝前更紧密的贴合过去,他在我身体内动了动,我这才意识到这场战役还没有结束,而且有重来一次的迹象,我已经毫无力气,我呻吟着将两只手在他胸膛推了推,低低哀求可不可以不要。
他腰部忽然向上挺动,我被顶得颤了颤,发出十分虚弱的呜咽,他健硕结实的肌肉触在我腹部和胸口,激起我一阵剧烈的颠簸和抖动,我几乎要哭出声音,这样一贯到底的冲击简直要了我的命,刚才怎么翻来覆去我都能承受,可这种几乎抵到最深处的姿势,每一下都让我看到了阎王。
我觉得他已经穿过了五脏六腑,七经八脉戳到了我喉咙,把我整个人都串成了一支糖葫芦。
林维止绝对是男人里的战斗机,严潮当初出轨同一年级的女生,她私下找我告诉我严潮有多厉害,花样百出,他不算前戏进入正题就能坚持抽半个小时,我当时不理解这个概念,现在我理解了又觉得严潮很逊,他才二十岁就只能坚持半个小时,林维止都三十多了,他能坚持半宿。
时娅说持久并不是最重要,必须让女人有快感,而不是男人自娱自乐,更要注重质量,每一下都是有价值的。
我觉得林维止符合所有女人在性爱的幻想,绅士,温柔,又狂野。不讲脏字,偶尔低低呻吟一声,酥得我骨头都软了,对于床事菜鸟的我尚且有如此大的冲击,那些身经百战的女人,只需要一次就可以彻底被他征服。
我记得很清楚,严潮曾经因为看到了我的卡通内衣,接吻的想法都消失得干干脆脆,我忽然特别羡慕严潮的姑姑,她嫁给的男人不只优秀,还懂得尊重,更非常有技术,林维止的存在,大约就是为了打脸其他男人。
我勾着他脖子软趴趴骑坐在他腰间,他无休止的挺动和着窗外不知谁家放出的烟火,一下下绽开,一下下平寂。
他感觉到我气息奄奄,用一只手握住我的脸让我喊他名字,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喊了多少次,他终于在我一阵长长的叹息后停止,而窗外的烟花也同一时刻落幕。
我趴在他怀里,任由他用毛巾擦拭我每一寸皮肤,我连害羞都顾不上,只想要酣畅淋漓睡个天昏地暗。
他问我洗澡吗。
我脸埋在枕头里说不。
他说帮我洗。
我更加抗拒,我朝后踢了一脚,不知踢了他哪里,硬梆梆的发出一声闷响,我大声说不不不!
他拿我毫无办法,为我身上盖了层薄薄的毯子,他原本要洗澡,可我不洗也不想让他洗,洗的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凭什么,我一身汗渍他也得陪着我。
我撒娇缠住他不让他离开,他笑得非常无奈,只好顺从我躺下,我翻了个身骨碌到他胸口,将整个人蜷缩入他怀中。
“姑父,你是不是很早就认识我了。”
他食指挑起我一缕长发,淡淡嗯了声。
我很好奇问他是我入学报到那天吗,可是你为什么会出现。
他说那家学校他捐助了一间影像室。
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奇妙,就算我和严潮不认识,我和林维止的交集也终有一天会以另外的方式出现,人是无法抗争过命数,这些都是一早注定。
“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
他挑了挑眉,“谁说我喜欢你。”
我一愣,他看我呆呆傻傻的模样觉得好笑,“阮语,是不是招惹你就是喜欢你。”
我点头,他说傻子这么好骗当然要骗,和喜欢有什么关系。
我仍旧愣着,他忍不住大笑几声,我反应过来他在逗我,这样美好的气氛他竟然逗我,我气得浑身发抖要从他怀中躲开,他将我一把捞回,“好了,你重新问。”
“我重新问你会好好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