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唇齿渐渐挪动,拿捏着分寸往下移。
随着他的动作,女人的身体越来越软,只觉一股电流以他唇、手掌所覆之处为中心,上至头皮下到脚尖,酥麻又痒,久久回荡。
这具身子,青涩,幼嫩。
此刻已经成了陈最的所有物。
。。。。
。。。。。
良久后。
陈最点燃一支事后烟,靠在床头懒散的抽着。
偏头看已经晕过去的女人,他没什么怜惜的伸手推了推。
她睁眼的同时,嘴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哼唧。
“你需要多少钱?”
听到这句话,她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坐起来,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一万港币。。。”
陈最抽烟的动作一顿。
“也。。。也可以少一点。。。”
她以为是他嫌贵,有些着急的自动降价码。
他眼神微妙的看向她,“你在歌舞厅上班,一个月多少月薪。。。”
“一千。。。客人给的小费。。。跟舞厅对半分。。。我。。。我是刚上班没多久。。。缺钱,”
陈最淡淡吐出一口烟雾,内心对慕容宴礼这个狠心资本家翻了一个鄙视的白眼。
“要钱做什么?”
女人吸了吸鼻子,垂头丧气的说道:“。。。家里钱都被我爹败没了。。,快吃不上饭了。。。”
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声音淡然:“我给你两万。。。”
“真哒?”
她的眼神亮了,这个钱比老板谈的高出一倍。
有了这笔钱,他们不仅能吃上饭,就连小弟也能上学了。
容易满足的人,在陈最这里,总是有点可爱的。
他轻笑:“嗯,”
“但是得再来一次。。。”
陈最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坐过来。。。”
她悄咪咪瞅了一眼,不好意思的同时,眼底闪过惊惧。
想到他给了多一倍的钱。
她压下内心那种头皮发麻的恐惧感。
撑着身子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