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郝最近看我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经常看的我后背发毛,不会这小子真看上我了吧!虽然我外表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但实际上我已经是二十七岁的小阿姨了。
别说我俩年龄差快有十岁了,就以言郝那性格,家暴我都是轻的。
我呸,家暴男,真晦气。
谁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谁来吧,我是不行,狗渣男离我远点吧!
最近言郝为了逼我就范竟然把大黄和小白的窝挪进他的院子里了,我想来看狗就得连着他一起看。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我就早上卡着太子上朝的点出门,给太子妃请安后,就回来看我的一猫一狗,有本事言郝他就别上朝。
但论狠还是言郝狠,他竟然敢牵着狗抱着猫去上朝。
「你把我儿子还给我。」我对言郝现在敬语都不用了。
言郝挑着眉看着我:「怎么,要带太子府养去?」
我气急败坏道:「你管我!」
大黄和小白现在蹲坐在我俩中间,左看看这个,右看看那个,好像父母离异后在艰难选择跟谁的可怜孩子。
看来今天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了,我下了很大的决定:「我帮你追叶嫣然,你把大黄小白给我。」
言郝果然心动了,抬抬下巴跟地上的两只说:「找你们妈妈去吧!」
大黄和小白欢天喜地地朝我走过来。
我按照我的记忆将叶嫣然的喜好写了满满两页纸交给言郝:「投其所好,但切记人心不可测。」
我知道我的忠告对言郝毫无用处,但我还是说了这句话。
大黄年龄太大去世了,他临终前走了很远,从狗洞钻出王府一路向西。
我找到它的时候它安静地趴在一颗槐树下,我就地给它掩埋了。
我此刻深刻地认识到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了,久到我需要面对这些虚拟生命的消亡了。
小白围着我喵喵叫着,它不明白自己的那个地包天土狗朋友为什么不见了。
「它去了一个永远不会被人抛弃的地方了。」我知道小白听不懂,但我还是这样说,或许我只是在安慰我自己。
我在太子府待了大概已经有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