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会幻想出自己是个omega?”
喻鸢看了一晚上的小说,发现苏棠梨脑补的似乎是一篇虐文。
她们之间的感情不虐,因为苏棠梨不爱她。
没有爱,谈什么虐恋。
维拉:“这类型的患者会把现实中压抑的情绪,以臆想的方式投射在现实中,换句话说,她现在的想法都是她常年压抑在内心的沉疴。”
维拉给喻鸢翻阅了一些论文,她看得很快,迅速发现了其中的共同点。
维拉:“或许你不应该让她看神经科,应该找个心理医生,不过我觉得国内外的心理医生并没有应此问题的经验。”
喻鸢的表情越发认真,她握紧了苏棠梨的手,让苏棠梨感觉到有点疼,却没有松开。
“我应该怎么做?”
维拉的收费很高,即便在喻鸢这个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人看来,诊金都高的离谱。
“我给出的方案是,你可以多陪陪她,归根结底,这除了神经科的问题外,还有些心理因素,家人的陪伴是最好的疗程,不是吗?”
喻鸢怀疑这家诊所特么就在洗钱。
喻鸢闭了一会眼睛,“你给我开点药。”
维拉沉吟:“你还想看什么文?我把链接发给你。”
喻鸢深呼吸了两口,心里重复:不能医闹,不能医闹。
离开诊所之前,护士给苏棠梨的脖子上重新上了药,伤口已经不流血了,长出了血痂,这时候需要透气,不必一直缠着纱布。
喻鸢牵着苏棠梨去湖边散步,维拉她离开之前拉住她说,
“离婚的事先放放。”
喻鸢苦笑:“她可以走得更远,飞得更高,而我只是她漫长星途璀璨中的一个污点。”
“等她清醒过来,她会签字的。”
维拉没有多说,挥了挥手让喻鸢赶紧走。
喻鸢就没见过太多那么恶劣的医生。
人工湖上养着几只白天鹅,蓬松的天鹅背上有几只灰色的小天鹅崽崽,黑豆豆的眼睛好奇地向岸边看来,喻鸢摸索出了面包扔到湖上,小天鹅宝宝立刻发出了嘎嘎嘎的叫声。
在一片树的阴影下,苏棠梨拉住了喻鸢的小拇指。
冰清玉洁的老艺术家面色绯红,“姐姐,我快发情期了。”
喻鸢的呼吸立刻变快。
“需要我给你标记?”
按照书中的标记,应该是咬脖子。
粗俗的词从漂亮冰美人的嘴里说出,让人产生了强烈的反差感和想要听更多污言秽语的欲望。
苏棠梨撩开长发,露出有一道疤痕的脖颈。
在喻鸢身上淡淡酒精的熏蒸下,苏棠梨的腿脚发软,她的身体好像有点烫,脖子到耳朵根都被热红了。
“嗯,谢谢你没把我卖掉,你……轻一些。”
“作为我的alpha,你需要定时标记我。”
喻鸢没听清苏棠梨在说什么,只看到她的爱人殷红的嘴唇一开一合。
她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