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厘闭上眼:“我有点累,想休息下。”
李蕊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
Vee。
晨跑回来,许铸带着一身热汗进门。
关上门后,他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衣服。
流畅的肌肉上布满淤青和细碎伤口,上面浮着一层水光,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青紫瘀斑看上去并不恐怖,倒是添了几分战损的绝色。
隋明安从厨房出来看见这幅画面,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许哥。”
许铸脚步一顿,抖开浴巾遮住下面,不悦地看着她:“你怎么在这。”
说完他才看向隋明安的衣着,眉头蹙了下。
隋明安里面几乎是全裸,只在外面套上了一件许铸的衬衣,勉强遮住几处关键。
修长笔直的双腿露出来,配上她刻意撩动的风情,让她多了一抹色气。
血气方刚的男人最经不起撩拨,尤其是肉体初萌的清晨。
隋明安底子不差,人工修补过后无限接近岑厘,只是缺少了岑厘的气质。
岑厘干净、纯白、执拗,还带着点可笑的天真。
与她一比,隋明安就像是一个带着人工痕迹仔细雕琢过的赝品,举手投足间都是东施效颦的做作。
同样的动作,若是岑厘在这,那叫纯欲。
而隋明安……
许铸垂了垂视线,在心里给她打了个标签:风尘。
隋明安不知道许铸给了自己什么评价,但是察觉到他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时,她的心里就是一松:“是鹤哥让我过来的,他说你平时不好好吃饭,让我来给你做早饭。”
说完,她举了举捧在手里的烧卖。
向来不吃早饭的许铸看着她举起的盘子,突然有了食欲。
黑色的盘子上摆着几个烧卖,正冒着腾腾热气。
但许铸并不关心,目光看向盘子边沿。
黑色厚重的盘子边沿,被一双属于女人的手捧着。纤细的手指微微弯曲,还带着嫩白的光。
许铸想起昨天开车时,岑厘用手指摸索车窗的画面。
那双手软吗?
他无意识地想着。
目光顺着手指向上滑去,看向隋明安。
虽然是人造的劣等品,但走肾不走心地用一下,也足够了。
许铸的目光危险起来,声音也不知如何多了些沙哑:“阿鹤让你过来,你该知道是为了做什么吧。”
隋明安心底一跳一跳的,脸上因为激动飞上一朵红云:“知道的。”
许铸朝她走过来,单手接过盘子,放到一旁,转而捏住她的下颌:“知道什么?”
隋明安目光迷离了些:“知道许哥可能……饿了。”
男人短促低笑:“嗯,确实饿了。”
他入狱的时候还小,在监狱里跟一群男人学了不少东西,可惜没有实践机会。
出狱以后又被苏先生送去拉斯维加斯,那是地狱到天堂的一步之遥。
久旱甘霖,天雷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