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吧,我还需要休养一周。”岑厘摸了摸脸,还能摸到浅浅的疤痕。
周五得做最后一次激光。
崔甜甜见周围没人,压低声音:“听说Vee的老板回来了,要跟员工见面,加薪。”
岑厘意外:“加薪?”
Vee给的工资已经很高了,还要加吗?
崔甜甜点点头,声音更低了些:“我听说,老板坐过牢。”
“啊?”
“你没听说过吗?老板坐过牢,还是少年犯,杀过人的。”
岑厘还是第一次听说。
“听说他十几岁就进去了,有人帮他减刑,在里面待了十五年出来的。
Vee是他的,一直都是找人帮忙打理。他出狱以后被送到拉斯维加斯学习一段时间,最近才回来正式接手。”
岑厘觉得这像个传奇故事,听上去太不真实了。
崔甜甜单手托腮:“你说,他会不会让我们脱衣服啊?”
“……什么跟什么啊?”
崔甜甜撇撇嘴:“他可是从拉斯维加斯回来的,那里可不跟国内似的保守。
而且我听领班说了,正发愁我们钢管舞这边的节目更新呢。
万一老板一来劲,让我们从爵士钢管舞转到脱衣舞……
也不是没可能啊。”
岑厘皱了皱眉。
崔甜甜叹气:“那可是进去过的大佬,不玩纯情游戏。”
岑厘舔了下嘴唇。
如果真是那样,这活她怕是干不了了。
“算了,不贷款焦虑,”崔甜甜坐直身子拿出早餐碍事啃,“等通知呗!”
岑厘翻了个白眼:“是谁特意跑来跟我说的?现在说我贷款焦虑了。”
崔甜甜嘿嘿笑。
岑厘打开书包,将早餐拿出来。手伸进去没摸到保鲜袋,倒是先摸到一个纸袋子。
“咦?”
岑厘疑惑地将袋子拿出来,一时没想起这是装什么的。
还没来得及打开,手机嗡嗡响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