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沉默了一会儿,才对着他说道。“陛下,您也不能只顾着皇后娘娘,您的身体也是很重要的。”
他的视线已经转向了岑安,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寡人知道你担心寡人,但是寡人心里有数,寡人没事。”
岑安已经把茶杯递给了他,说道。“陛下,药已经煎好了,您什么时候要吃药?”
周旭腾的心颤抖了一下,看向了他。“心悦那边呢?吃过了吗?”
“院使早晚给皇后娘娘配置了控制的药,已经吃过了,您可以放心。”
周旭腾的心还是无法放心下来,已经看向了他。
“好吧,你让人把药送进来吧,寡人吃。”
他的脸上立刻浮现了一抹笑容,看向了周旭腾。
“是,奴才马上去让宫女给您准备药。”
下一刻,周旭腾的视线已经看向了他离开的背影,一颗心还是忐忑不安。
留在这里,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也根本无法平心静气的来处理国事。
一会儿,岑安已经带着宫女走进了御书房里,宫女站在了一旁,岑安把药碗递给了他。
“陛下,这是给您准备的药,您先喝下吧。”
他看了一眼眼前的药碗,立刻喝下了极苦的药,岑安对着宫女挥了挥手,让她离开了御书房。
“陛下,您刚喝了药,还是先去寝宫里歇息两个时辰,等会儿奴才再叫醒您。”
周旭腾摇了摇头,已经站了起来,回来了龙椅上,准备处理国事。
“不用了,寡人要是去休息,更容易想到心悦,唯一可以令寡人忘记的方法,就是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国事上。”
岑安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难道爱惨了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深夜
周文晟带着傅荣来到了祭坛,宓儿换着一身白色的衣衫站在了祭坛上,手持桃木剑。
“王爷,您现在站在祭坛上,我马上为您施法。”
“上次你师兄施法不是要两个人都在场,才能施法吗?”
周文晟错愕的看着宓儿,宓儿才笑了起来。“那是师兄不愿尽权利,我是王爷的妻,自然不会那样,请王爷站在祭坛上。”
周文晟已经站在了祭坛上,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心里充满了怀疑。
宓儿的视线看向了傅荣,吩咐道。“给王爷放三分之一碗的血。”
傅荣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尴尬的看着周文晟。
“王爷,这……这太危险了,真的要这么做吗?”
周文晟看着傅荣已经开始害怕了,对着周文晟的点了点头,傅荣立刻拿起了案台上的匕首,走到了他的面前,割破了周文晟的手指,放出了鲜血。
周文晟看着自己的鲜血从他的手指里流了出来,心里在暗暗的发誓,他一定要让心悦和江山都留在他的手中。
“王妃,血已经放好了。”
傅荣把放血的碗放在了案台上,宓儿立刻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放出了鲜血,利用鲜血写下了符咒。
傅荣看着眼前的宓儿,她的样子竟然比任何男子都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