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朗听见了这句话,才对我逐渐的松了手,我立即跑去,打断了那名警察汇报情况,“祎寒呢?那么傅祎寒呢?”
我又看了一眼,那扇门里面,陆陆续续出来的都是警察,还是没有傅祎寒的身影。
“他……还在里面。”哪个警察说起话来,语气有些迟疑,让我的心,一瞬间揪了起来。
我不顾一切的往里面跑去,刚刚跑到门口,就感觉不太对劲。
我只好停下脚步,侧脸往我的身后看去,只看见一名护士和一名医生,大步跑了过来,他们像一阵风一样,往那个包间里面跑去。
我愣在原地,心跳好像漏了半拍,但是每一下跳动都是那样沉重,沉重到我能够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刚才哪个警察说,黑社会中一名同党受伤,还有他们们队里一名警察受伤。
那么现在这医生和护士跑进去做什么?难道是代表,还有一个受伤人员,同党受伤的只有一名,受伤的警察也只有一名,那么现在就只剩下傅祎寒了?
要不然,为什么所有人都出来,他却还不肯出来?
我赶紧跟着医生和跑了过去,下一秒,到了那个包间门口,他们连忙推门进去,门被关上的一瞬间,我看见他们蹲下了身子。
我停下步子,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除了能听见一些器具的声音,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只能听见那个医生说,“这个,那里,对,还有这个,快点!”
我小心翼翼的深吸一口气,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面疯狂的打转,心跳越来越慢。
我前进两步,抬起右手,低下头,充满害怕地将门缓慢的推开,直到门被我彻底的推开了,我才抬起头,向前看去。
一瞬间,在眼眶里面停留那么久的眼泪倾泻而下。
我哽咽两声,眼泪便再也控制不住了,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动着,我就像丢了魂似的,一步步往前走去。
旁边的医生和护士站起身,抱着手里面的各种医用器材,越过我走了出去。 漫长又痛苦的忍耐,再也无法继续忍受了,就在我看见他的这一刻,我看着他的脸,抛开了一切,放声大哭。
推开门的那一刻,他正坐在沙发上面整理着自己的衣袖,此刻我哭了,他赶紧走过来,将我抱在怀抱里面。
就在他抱住我的一瞬间,哭声更是无法控制了,所有的担心,害怕和无助都化作了无尽的泪水,遍地倾泻。
我抬起手,捶打着他的肩膀,“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看着我心碎的模样,看着我痛苦的斥责他,动手打他的模样,他心疼,将我抱得更紧了。
“别人都出去了,你为什么还不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你,我以为,我以为你出事了,我被你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生气又依恋的抱住他的腰,将脑袋贴在他的胸前,拼命的感受着他的气息,拼命的感受着他的温度和他的心跳。
我真的太害怕,太害怕失去了他了,可是,我却并不知道他此刻的痛苦和要命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