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统领!不可无礼!”慕流淅厉声一喝。
“王爷,卑职看曜鸣来访本就心怀叵测,现在又闹出这样的事情,陷害嘉岳百姓,阻止嘉岳之事,分明是衬了他曜鸣的心意,卑职只恳请王爷听卑职一句话,以嘉岳百姓为重!”
那郑统领半跪在地,句句发自肺腑,恳恳切切。
“呵,”萧霖咬了咬牙却是冷冷笑了一声,“你们嘉岳的气度风格也不过如此,冠冕堂皇地用一个女子的命来换你们这些的人命,算什么大国之气?!”
“王爷!”那郑统领怒瞪了萧霖一眼,焦急中却是万分的恳切。
慕流淅沉静幽晦的眼眸,渐渐地转向了那城头上正对着那方轿辇的冰冷地箭头……
“慕流淅!不可以!”萧霖一声喝道,却是低下头狠狠地咳了起来,一缕血自嘴角咳出。
“这是怎么了?萧将军为何这样“热情地”唤着嘉岳楚宁王的名姓?”
一声清冷的调笑在身前响起,萧霖身子一震,一双雪白的女子绣鞋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一方手帕便在伸至自己眼前。
“你……”萧霖抬头,却是那张清丽白皙的如初见的面容,却是如映上微红的白梨花一般多了几分明艳动人。
她…回来了?
萧霖恍神之中时,手中却是微微一动,萧霖垂眸一看,却是不知何时手中被塞入了几个小瓷瓶,萧霖抬眸,“这是解……?”
“萧将军快请吧,我可受不起萧将军的大礼。”
染朝辞起身却是直接打断了萧霖的话,转身向着慕流淅走去。
“你……没事吧?”
慕流淅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却是有些不自觉地说出这句话,顿了顿偏转过头去,沉静的眸中是一片晦涩的灰暗,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说这种话?
“楚宁王,这个便是墨公子开出的药方,只要按照着配出来服用便可以了。”
染朝辞拿出之前朝赋墨写出的药方,交至慕流淅手中。
解药?慕流淅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药方上,墨公子给了她解药?
“三皇子妃不过一女子,气节却如此贞高,”那停留着的轿辇内飘出幽淡飘渺的声音,却是微微顿了顿,却是染上几分幽魅的笑意,“竟愿“以身”试药,本公子实在佩服,解药以在三皇子妃手中,你们可以用去解毒了。”
说完之后,那轿辇却是渐渐升起,遥遥而去。
“我说为什么三皇子妃为什么在那轿辇中呆了这么久,没想到居然是在以身试药!”
“我还在想着别的事,却是我想法极度龌龊了。”
“是啊,是啊,是我们错看了三皇子妃,在我们背地暗笑三皇子妃时,三皇子妃还能大人大量地为我们求取解药,真是……唉。”
“谢三皇子妃救命之恩!”
“谢三皇子妃救命之恩!”
…………
那些中毒的人交头耳语,听见这话,脸上几乎都要烫了起来,纷纷跪倒对染朝辞几乎感激涕零。
“大家不必如此,如果能救下大家,也算是本皇子妃今生的功德。”
染朝辞浅笑着回道,却是在那轿辇处咬咬牙瞪了一眼,以身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