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王老板,立即从椅子上窜起,挪着圆滚滚的身子,快步上前接过铜牌,回去放到了小孩怀里。
即将被噩梦吓醒的小孩,神情变得安然。
一瞬间,全场哗然,又怕吵醒小孩,半途憋了回去。
但喧哗声终究制造出来。
即使如此,小孩依旧睡得安稳,没有任何被吵醒的迹象。
“啧,这下有好戏看了。”有人突然开口。
大家反应过来,笑容意味深长,有意无意的看向虎哥。
虎哥神色阴沉得可怕,凶狠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这铜牌的价格,确实比不上他的拨浪鼓。
可有一点好处。
我的铜牌,不用一直摇。
铜牌的效果,远胜拨浪鼓!
它是可以一直贴身携带的,哪怕带到入土那天都行!
还不用怕磨损,包括掉落、磕碰等等。
虎哥同样清楚这点。
所以此刻,他视我为仇敌。
毕竟,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我不仅要断他财路,还要让他失去唾手可得的一座大靠山。
跟灭他满门,没什么区别。
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我还有手段没使呢。
此刻,脸色和虎哥一样差的,或许只剩听泉拍卖行的宫主持。
她声音不复清脆,有些干涩:“这位先生,请撂地。”
撂地,是一种江湖说法。
双方要是起了冲突,发生争斗,获胜的一方,就可以“撂地”。
而失败的一方,或者往后相遇,退避三舍,或者捧金登门,低头认输。
以示心悦诚服。
宫主持请我“撂地”,就表示她认输。
这次锤金,我赢了!
但我却摇摇头。
宫主持脸色一变:“您这是要亮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