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后背挠痕上的毒。
至于杀手,早已消失无影踪。
还有一次,我和四妹恰巧碰见,两个人在街上撞了一下肩膀。
错身离开后,其中一人没走两步,就倒在了地上,腹部插了一柄刀,准确刺破胆囊。
而杀死他的人,早已混入人群之中。
这便是贴刀。
盯上我的杀手,大概也想用贴刀对付我。
但他了解情况后,发现我身手不差,普通的贴刀,杀不死我。
于是,他利用张丽,做了一个局。
这叫笼鸟局,也叫捕雀局。
所谓的捕雀局,就跟冬天农村捉麻雀一样,先在雪地里扫出一块空地,支个倒扣的篓,支杆拴一根绳,再在篓下撒一把食。
冬天缺少吃食,麻雀见到谷物,就会来啄。
等进入篓下,一拉绳,麻雀就会被罩住,生死不由己。
眼下,昏迷的张丽,就是谷物,我则被当成麻雀。
那一通电话,示意我张丽出事。
等我赶到,发现昏迷的张丽,一定会下意识的过去查看。
到时候,杀手就能“拉绳收网”。
要是平常,我或许会保持警惕,可今晚,我和大海才刚拼了几十个棍郎。
正常人,精神都会颓靡,身体会疲惫,反应会迟钝。
但我不是正常人。
既然知道有问题,我又怎么可能不警惕?
而且,知道对手大概是谁,事情就好办了。
这屋子陈设简单,能躲人的地方,大概就那么几个。
但杀门中人不能以常理判断。
我站在门口,放轻呼吸,将耳力运用到极致。
静谧之中,三个呼吸声入耳。
除了我和张丽外,剩下一个,自然就是杀手的。
果然,那杀手很专业,呼吸声轻微而绵长。
而且,他躲在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注意到的地方。
呼吸声来源于屋内门框之上。
那是一个正常逻辑的空白,却是躲藏、袭杀的绝佳之地。
只要我进入房间,他就能突然跳下,一刀扎进我的后背,或者抹掉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