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很是虚弱,她想要推开崇睿,可竟使不上半分力气。
“你不许再推开我,慕子衿,不许在推开我,我欠絮儿的,我自会去还,但是这里,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人!”
崇睿握着子衿的手,将她放在自己的心口处,眸色沉沉的说。
“你骗我!”子衿很脆弱,她不愿自己被崇睿误导,更不愿崇睿因为愧疚而对她许诺。
她能醒来,崇睿欣喜万分,也不与她计较,柔声说,“我为何要骗你,骗你对我又没有任何好处?”
子衿沉吟,怎么没有!
“慕子衿,我竟这般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崇睿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并深情款款的说。
一滴泪,从子衿的眼眸中滑落。
接着便是两滴,然后便是更多,更多!
“不是说男人表白了,女人便会欣喜么,为何你还敢哭给我看?”崇睿抬手轻轻的拭去子衿眼角的残泪,眸子里闪过浓浓的不舍。
“为什么?”子衿问。
崇睿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咬了一下子衿的鼻头,“与你这般聪明沉静的女子交心,当真是无趣得很!”
子衿吃痛,尴尬的别过脸,不给崇睿继续轻薄的机会。
“王爷可是同情我?”子衿还是觉得是自己昏迷前说的话,让崇睿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情绪,加上她舍命为崇睿过蛊,崇睿这才说这番话。
崇睿怒气冲冲的将子衿放倒在床榻上,接着便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恶狠狠的说,“我想睡你很久了!”
混蛋!
子衿本能的便想到了这个名词,可她生性内敛,终是不敢像晓芳那般直言。崇睿轻轻的将子衿散落在脸颊处的头发别到耳后,注视着子衿的眼睛,严肃的说,“那日我亲口承认还喜欢絮儿,也是因为以为你还喜欢赵由之,可今日你为我连命都不要了,我才知道,其实你同我一样,
早已情难自已,你从北荒回来,也是与我置气,气我不解释絮儿的事情,对么?”子衿被崇睿这番深情告白弄得又羞又急,别过脸不敢看他情深缱绻的眸子,可崇睿不允许她逃避,轻柔的捏住她的下巴,柔声哄着,“别与我置气可好,我不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可我承诺,不管将来能否
登上高位,我崇睿此生,只你一人!”
崇睿这番情话,对子衿而言,简直比送她一座皇宫还贵重。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他能做到么?
“你便是这般,不管我如何与你说好话,你都不予理会,你有何想法,说出来,你不说,我真的不知如何哄你开心。”
子衿听完崇睿的话,想哭又不敢,便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许自己哭出声来。
崇睿将子衿的手拉下来,以唇代之。
这一吻,缠绵如海枯石烂,恒久如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