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王子鑫轻声道:“我妈很少打我,基本都是我爸打的。”
“那你那些观点,都是你妈妈教你的?”
“也不是。”王子鑫停顿了一会儿,“老师教的,家庭是第一个教书育人的地方,学校是第二个。我觉得老师说的挺对的,[父母不一定是对的,因为没人教过他们当父母。]”
我思绪万千,王子鑫以后肯定是一个好家长。
“哥……”王子鑫向我传授着他的经验,“别顶嘴就好了,这样他们就会打得轻一点。”
我没再回话,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砰]!
我又被一声巨响叫醒。
甄得淮暴力地推开了房门,她穿着宽松睡衣,站在我面前,“没死的话,起来吃早餐了。”
随后,甄得淮就把房门敞开着,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我揉了揉脑袋。
感觉自已有些神经衰弱了……
这种随时都要防备甄得淮的状态,让我大脑时刻处于紧张。
我刷牙洗漱后,来到了主卧。
王子鑫已经坐在椅子上,很乖巧地吃着油条喝着花生汤。
三人围在一张木制的桌子上,吃着早餐,看到我来之后。
甄得淮默默瞪了我一眼。
我不可能一直不吃东西,既然甄得淮[盛情邀约],我何不食肉糜?
油条?花生汤?
印象中,我好像从来没喝过花生汤,也好像没吃过……花生……
我默默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上去。
在品尝完早餐后,我身上开始莫名瘙痒。
紧接着是手臂上出现许多红疹。
喉咙像是被卡住一般,说不出话。
甄得淮把碗底与桌子大力碰撞,“你搞什么?想讹我?我好心好意给你做早餐,你现在是想干嘛?”
我想干嘛?
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了。
我无力地晕倒在了地上。
再睁眼时,我已经在一家小诊所挂着点滴。
医生过来嘱咐我,“连自已花生过敏都不知道吗?还有后背的伤,万一发脓,感染了怎么办?”
甄得淮站在了旁边,不屑道:“还花生过敏?我们喝这么多年怎么没事?真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