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在悦山湖等了何翟一周,期间打过电话,也发了信息,均是石沉大海。
眼看归期一天天临近,乔夕无奈收拾好行李,决定先回江东再另作打算。
得知乔夕要离开,何劲也待不住了,当即打包好自己的行李,定了第二天飞往江东的机票。
何劲指着饭盆前疯狂炫狗粮的豆芽菜问:“狗要怎么办?”
乔夕从楼梯口搬来一个半人高的宠物笼,蹲下身,拍手让豆芽菜过来:“我白天给航空公司打电话问过了,只要提前给托运宠物申请单独的有氧舱,它就可以和我们坐同一班飞机回去。”
豆芽菜在乔夕的示意下,乖乖地走进笼子趴下,笼子的空间很充裕,乔夕特意买了最大号的笼子,就为了它在长时间的旅程中,不至于太拥挤。
何劲围着笼子前前后后看了一圈,点头肯定道:“不错,还挺结实。”
说完,他朝乔夕问道:“那我们回去,要不要给大哥说一声?”
乔夕:“我给他发了信息,等他方便用手机的时候,自然就会看到。”
“也对,反正你走了,他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乔夕一边给豆芽菜做适应训练,一边为不知人在何处的何翟而忧心。
如果知道那晚他会离开这么长时间,就算再困,她也该亲自送他离开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让她习惯了何翟随时在她身边的安心,尤其这几晚,那股强烈的戒断反应常常令她感到无措,好几次半夜醒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枕头,她都会恍惚好一阵。
早点回去也好,最起码熟悉的环境能让她少一些不可言说的寂寞。
于是隔天一大早,乔夕带着大包小包,同何劲站在别墅门口等车来接。
何劲:“车还有十多分钟才到,你再想想,有没有忘带重要的东西。”
乔夕扳着手指头数:“身份证、小提琴、行李、狗,都带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间隙,一辆玫红色的法拉利不偏不倚地停在乔夕面前,还没等她看清来人是谁,身旁的何劲就上前两步,开始吐槽起来:“我说大哥,你是来拖行李的,还是来兜风的?谁家送人去机场开跑车的,装得下这么多行李吗?”
主驾的何越摘下墨镜,斜睨着何劲,嗤笑道:“装不装得下行李我不知道,但肯定是装不下你,反正时间还早,你赶紧找辆货车来接你,还有,我是你二哥,别睁着你那只有装饰作用的眼睛整天瞎喊。”
何劲冷哼一声,拉开车门,一边扛着自己的行李往后座扔,一边碎碎念:“想把我甩掉,自己撩妹子,没门。”
话音刚落,何越像是被针刺了一样,眼色一暗,冷声道:“撩你妹,你要不会说话,就闭嘴。”
接着,何越佯装淡定地看向乔夕,主动道:“上来吧,我送你们去机场。”
乔夕对何越的突然出现感到意外,也没把两人的对话放在心上,只当这是兄弟日常斗嘴的相处模式。
但也不怪何劲吐槽,她看了眼身边大包小包的行李,又看了眼内置空间狭小的跑车,同样持怀疑态度:“你这车……装得下吗?”
何越解开安全带,一脚踏出车门,绕过车头朝乔夕走来,他动作自然地接过乔夕手里的背包,指着狗笼说:“行李给我,狗坐后面。”
正躬着身体往后座爬的何劲闻言瞬间停了下来,回头甩来一个飞刀似的眼神,像是在说,你内涵谁呢?
乔夕勾起嘴角,觉得何劲就是个活宝,随即出声道:“你个子高,我坐后面,你坐前面吧。”
何越打开车前盖,将大大小小的背包放了进去,乔夕惊讶地看着,第一次知道,法拉利的后备箱,居然在车头的引擎盖下。
跑车一路畅通无阻,三人抵达机场时,距离起飞还有一个小时。
没吃午饭的何劲嚷嚷着肚子饿,乔夕估摸着时间来不及,便提议去买些糕点垫垫肚子,何劲则带着行李和豆芽菜去办托运。
海市共有两个机场,这个机场是去年新建的,占地面积比另一个大了足足有一倍,机场内部商业繁华,走在里面就像在逛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