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是她最后的底线。
何翟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身体的异样翻身下床,认命般走到门口关灯,然而长时间的压抑,让他的大腿肌肉略显僵硬,每一步都走得十分沉重。
他明天就让人把开关改成双控的。
何翟边往回走,边在黑暗中解着睡衣纽扣,借着窗外的不甚明亮的月光,乔夕就这么盯着他一步步走来。
目光从他挺括的双肩,缓缓移至他裸露的胸口,直至他那片清晰可见的腹肌,真应了那句,身材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偏偏这个男人身材与颜值兼备,浑身上下无不充斥着禁欲的感觉,让人见了怎么能不心跳加速。
乔夕看着看着,竟不自觉地发起花痴来,嘴唇微张,不怕死地问道:“你脱衣服干嘛?”
何翟脱掉身上碍事的睡衣,单手搭在裤腰处,向下微微一拉,露出一小片结实紧致的侧腰,充满暗示性的挑逗道:“你说呢?”
乔夕双眼发直,视线不由地落在他手指勾住裤腰的位置,感叹道,原来男人勾起人来,也可以让人欲罢不能。
黑暗中,何翟不露声色地观察着乔夕的表情,在见到她的反应后,不禁勾起唇角,趁着乔夕的注意力还集中在他的腹部,何翟干脆利落地掀开乔夕身上裹紧的被子,在乔夕的惊呼声中,飞身跨步上床,高高扬起的被子从半空中急速下落,掩盖住两人互相纠缠的身影。
何翟找回了主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被子里扔出来几件衣物,零零散散地落在床边的地板上,最上面那层,分明是乔夕最喜欢的那件套头睡衣。
乔夕身陷在有限的空间里,声音沉闷地小声喊道:“你轻点,别给我扯坏了。”
“……”
“你别拉我手,流氓!”
何翟弓着腰,膝盖分跨在乔夕身体两侧,咬紧后槽牙,声带紧绷着低吼道:“你就折磨死我吧。”
乔夕到底是心疼他,除了最后那一步,何翟几乎是手把手教会了她曾因为害羞而没有认真听进去的生理教育课。
第二天一早,乔夕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醒来,身边的位置还带着余温,但房间里却没有见到何翟的身影,她模糊记得,昨晚一番折腾后,好像是何翟将她抱过来的。
一想到他昨晚近乎疯狂的眼神和举止,乔夕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乔夕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脑海中的旖旎画面,禁欲系的男人疯起来简直太可怕了。
屋外天光大亮,乔夕平躺在大床上,望着天花板的某处发呆,半晌,她想动一动身体,浑身酸疼,她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垂眼向下看,这才发现她身上穿的居然是何翟的睡衣。
宽松的领口处,露出大片白皙肌肤,在屋外阳光的映射下泛着莹白色的柔光,比起白到发光的肌肤,尤为刺眼的是,在她视线范围内,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暗红色印记,有些位置甚至有淤青。
乔夕倒吸一口气,连忙拢起衣领,做贼似的环顾四周,与此同时,手腕传来一阵刺痛。
她揉着酸胀疼痛的手腕,欲哭无泪,腹诽道,她就知道,心疼男人果然会变得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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