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欣兰的父亲端木天瑞是武将出生,但性格和善,可以称得上儒将,所以从小父亲就特别主意哥哥和欣兰的学习和教养,时常教导端木峰不要做无谋匹夫,要有智谋,端木峰就习惯了熟读兵法和练习剑术。而对于欣兰就以一个大家闺秀的目标去教导,欣兰善弹古琴,做得一手好画,特别擅长的就是画人物。
“哥哥,你过来看看,看看我画你练剑的样子好看么?”欣兰一边一点一滴认真的挥动手中的毛笔,在一张桌子大小的锦帛上画着哥哥舞剑时的线条。一边娇滴滴的对哥哥说道。
此时十四岁的欣兰已长成亭亭玉立的样子,一身洁白的衣裙,长发飘然,银钗黑玉镯,更忖托欣兰肌肤的雪白,俨然一幅仙女挥仙笔的美图,让人神往。
“你画你的画,我练我的剑,我才懒得看你的画,我又看不懂!”端木峰不屑一顾,只用力挥动手中重约二十来斤的青铜剑。
“哼!不看,我还求你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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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看我也不看!”
“你不看,我叫父亲来欣赏,反正你也是个门外汉!”
“对,我是门外汉,你多画几幅,将来你可以给你夫君欣赏,必定百看不厌!哈哈!”
“哥哥,你怎么这样,还戏弄我”说着欣兰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画笔,身体一动不动,红润的脸颊,美丽的双瞳似乎定格在那一刻,一副很甜蜜的样子自言自语。
“要是有那个美男子在舞剑,我会画的更好,他也会很欣赏我的画的!”欣兰声音很小,生怕别人听到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呢?”
“没,没,没,没说什么!”
“那你在那儿嘀咕,像个蜜蜂似的!”
“噢!我是问哥哥练剑,累了的话休息一下,喝口水再练。”
“恩,确实这把剑挺沉的,练起来太费劲,我听说咸阳有个很有名的铸剑师傅叫干将,改天花重金叫他帮我铸一把轻一点的剑!”端木峰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朝着欣兰走来。
“小章,给公子倒杯水去!再弄点吃的过来!”
“诺,小姐”小章是端木府的家奴,在端府为奴好几年了。
欣兰也停下了手中的画笔,双眼望着天空,正值晌午,四月的咸阳,温暖宜人,天空一片湛蓝,微风几许,清爽飘飘然,在整个院子中,蜜蜂追逐,树木新芽,翠嫩欲滴,作画舞剑,乐不其中,好一番和谐美景。身在其中,会难以想象这会是战国这个混乱时代的某一时刻,那么的祥和,也许这小院中片刻的安详与宁静才更显珍贵。
“欣兰,要不你也别画画了,我也不练剑了,反正父亲不在家,我两去郊外骑马去,怎么样?”端木峰大口喝完了家奴端来的水。
“这样不行吧,父亲回来会骂我两的,何况外面又那么乱,乱民到处都有,我怕!”欣兰锁紧了眉头。战国时期各国之间争夺土地,时有征伐,受苦的永远是无辜的百姓,失去亲人,居无定所,造成了许多乱民,到处流浪。
“怕什么!有我在了,我一身武艺还保护不了你啊?”端木峰一脸得意的样子。显得几分轻浮。
“这不行吧?”
“怎么不行了?”
“我又不会骑马!”
“所以我教你啊,父亲问起我负责。”
欣兰还在犹豫着,便一把被哥哥拉着朝马厩走去,两人轻声细步的来到了马厩,一路是东张西望的,跟做贼没两样。他两是怕被家奴看见了,报与父亲,就去不了。二人在马厩各牵了一批马从后门悄悄的溜了出去。
端木峰牵的是一匹黑马,全身黝黑,长腿高头,欣兰牵的是一匹纯白色的马,马毛白如雪,在阳光下闪着银光。到了咸阳城外,开始欣兰还不敢独自一人骑马,让哥哥带着一起骑。
“欣兰,哥带你还几圈了,你自己骑着试试看,来,我扶你上马!”端木峰手拿马缰,扶起了欣兰,欣兰还没有缓过神来,坐在马鞍上还有些害怕。
“哥,我还是有些怕!”
“别怕,坐好了,给,把马缰拿住,记得踩住马镫啊!走的时候拍下马屁股,要停下来就把马头往后拉,嘘几声马就停下来了。”端木峰说着就把马缰递给了欣兰,欣兰紧紧的抓住马缰,生怕自己会掉下来。
“驾,驾、、、、、、”几声那匹白马就慢慢的走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开始奔跑起来了。
欣兰骑在马背上奔驰,心中的害怕全然没有了,长发飘飘,素裙飞舞,完全沉浸在那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感之中。一脸的兴奋。
白马继续飞驰着,从渭河边上一个大树下穿过,也许是因为速度太快,惊动了树上一大群的乌鸦。
“嗖”一声,在树上休息的百十来只乌鸦一哄而散,上下乱窜,鸣叫不止。
“啊,啊!哥哥。”吓的欣兰长叫了几声,不止欣兰受惊,这匹白马也是惊的加快了速度。开始狂奔,马尾吧和欣兰飘起的长发都成平行线了。
“救命啊,吁,吁,停下,停下、、、、、、”欣兰使劲了全部力气呼喊着,可是跑了这么久,哥哥离这儿该有几里地了。真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说是快,那时晚,一道肉色的影子从眼前一晃,但那影子上有一个狮头人面的纹身特别显眼。欣兰顾不得想那会是什么,自己也从未见过,感觉很神秘也很古怪。只感觉有一只大手一下子搂住了自己的腰,很有力气,把欣兰勒痛了,嗖的一下将欣兰提起马背上一米来高,那人有一脚蹬在马脖子上,搂着欣兰向上一跃,只可是马头一扭,那人脚底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抱着欣兰眼看就要掉进渭河里。欣兰一直背着那人,那人手也一直搂住欣兰的腹部,再加上速度之快,欣兰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如何。失掉平衡可不好,结果二人一起掉进了渭水里。全身湿透,幸亏河水不深,那男子拉着欣兰的手爬到一个杨柳树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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