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难怪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呢。”
……
众人又是发出一阵议论和唏嘘声。
“原来这样呀?唐盟主,你为何这样?我茗泉老头再不济,也不用你用这样的方法来蒙骗,不,完全是羞辱。我还以为我凭借实力战胜了你,要不是我师兄的一席话,我兜率派将会被众仙家戳着脊梁骨,取笑而死的。”茗泉尊者似乎是从梦中醒来,有些义愤填膺了。
“师弟,你别怪他,也许他有难言之隐。”岩木隐叟说道,“你是忠厚长者,又是仙家盟主,现在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唐帝裳这个时候突然换了一个人一样,好像放下了一副重担似的说:“罢了,罢了!岩木仙长真是目光如炬,没有想到能看出这么细微的问题。对,我是有事情瞒着大家,可是我真是有难言之隐呀。”他环顾了全场,说道,“我本来是不会说出这件事的,可是我现在再也瞒不下去了。唉,岩木仙兄,你看出了我的灾难,可是你却将灾难加重,我的夫人也许就完了!”
“怎会如此,也许大家会帮助解决问题的。”岩木隐叟说道。
“可是我现在谁都不相信,我能够相信谁呢?”唐帝裳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就怪鹭姑多事呀,就怪岩木仙兄你眼光犀利呀。”
“唐盟主,你有事就说出来嘛!你贵为盟主,法术和修为都是我等中的至高,还有什么人可以让你害怕不成?”众人都一起说道。
“你们可以帮我,我觉得你们自己都需要人帮吧?你们当中一定有人也受到过要挟吧?我要猜的不错,你们很多人估计身上现在就有中毒或是受伤的迹象,要不你们怎么要提前比赛,而且一战就败退了?”
众人默不作声,一片寂静。
“当然我这样说,也不对,就等于说要挟的人就是最后比赛胜出的兜率派和岩木派了,但是岩木派又是刚来不久的,所以就好像说要挟我们的就是兜率派了。”唐帝裳看了看兜率派,抱拳说,“对不起,从表面上可以这么推论。”
茗泉尊者点了点头,说道:“那么你们可以认定我派有什么**企图,有非法夺取仙家盟主的做法。”
“可是我没有这么说,比如岩木派也可以有这个企图呀。”唐帝裳回答说,“如果你故意迟来,而先派人来偷袭我派,这也不是不可能,这样既可以排除嫌疑,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是天衣无缝。其实在座的每个门派都可以做到,也可以伪装,达到搅乱局面,最后一击得手的目的。其实,有时候,这样行动的结果也可以不是为了仙派盟主之位,而是为了其他之谋划。”
“看样子,一下子,真相未明。那你还是说说你派发生的事情吧。”岩木隐叟急切地问道。
“好,我夫人的命只好听天由命了。”唐帝裳心情悲伤地说道,“今天除了是我们仙家比武的日子,其实昨天也是我们炎帝派一个重要的日子,那就是祭祀炎帝神农仙宗的日子,神农仙宗升天之日到今天,整整五千年,每当一个千年来临,我们炎帝派人的功力就会大减,所以全派要举行静默念想炎帝仙宗一整天,今天午时我们的功力和法术才会恢复十分之六七,而且那个被镇压的龙头也会蠢蠢欲动,所以除了一些丫鬟和奴仆,所有的人今天上午也要在各自的房间打坐,来恢复功力。要到明天,我们的功力就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增长十分之二三。”
“是不是这时有人乘虚而入,要挟了你夫人?这些人真卑鄙。”岩木隐叟义愤填膺地说道。
“对,其实今天上午这里还天象有异,在我们这个局部突然有一个短暂的黑暗期,我知道就是彗星侵月,这使得我们这个门派的人的功力大大受损,所以我们的功力其实还没有平时的十分之五六,大概只有平时的十分之三吧,所以才让人有机可趁。”唐帝裳摇摇头说,“这个侵犯我们的人,一定对我们门派特别了解,而且深谙天文地理,还会占卜、星象,所以我们才受制于人。”
“唐掌门,你还是直接一点说出事发经过吧。”有一个门派的掌门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我知道,可是我不把原因、背景交代清楚,你们是不能知道我们为何会这门容易被人挟持的。”唐帝裳说道,“因为今天要比武,所以我不得不采取非常的手段来剧增功力,恢复我们的功法,岂料就是这一特殊之举,让我们完全受制于人。”唐帝裳一边说,一连叹气了多次。
“不要激动,唐盟主,你慢慢说,这样我们才好去救嫂夫人。”
“好,不过我在陈述过程之前,有一件事一定要说,你们也一定要答应我。”唐帝裳望着大家,目光显得很坚定,很严峻。
“我们唯唐盟主之命为遵,一定答应你的要求。”众人一片承诺。
“第一,要彻查真凶,知道谁是真凶,我将与他不共戴天。其二,这也是当前最重要的,这里首先由岩木仙兄为尊,暂代盟主之位,如果谁要是能够替我找出真凶,我就将仙家盟主之位让给他,不管他的武功、法力是不是最高,至少他是智慧的人。其实我想这也使大家所期望的事情。”唐帝裳说完,又望了众人一眼。
“好,我们既然已经答应了唐盟主,就一定会遵循。”场上已是群情激奋。
安洪没有想到一场比武夺魁,居然演化成了缉凶推举的活动,对于这一切,尤其对于众仙派的随声附和,没有立场,心里有几分说不出的复杂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