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婷一愣,半天说不出话来。
……
“他们走了?”苏瑶把水放在男人手里。
盛泽天接过杯子,顺势把她的手握住。
“干什么?”
男人的手指很烫,烫得她的心跳得乱七八糟,苏瑶很不习惯他时不时暧昧的亲热。
“你难过的时候,会哭吗?”盛泽天手上一用劲,女人已经坐在床上。
苏瑶沉默许久,呼吸有些沉,“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就是想问。”
苏瑶站起来,拨开他的手,“其实,眼泪有的时候在看不见的地方。”
盛泽天看着她背影,心乱如麻,各种情绪交织着。
然而,更多的是自责。
自己这三年,顾着盛氏集团,顾着朱婷母子,顾着盛俊的威胁,独独忽视了她。
“瑶瑶,以后你想哭,只管到我怀里来。”
苏瑶从浴室里探出脑袋,“你的怀抱,是我专用的吗?”
如果有其他女人的痕迹,那么这样的怀抱,不要也罢。
盛泽天看了她一会儿,幽声叹口气,“怀抱专供,不会有第二个女人享用!”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一个字一个字敲击着苏瑶的耳膜,让她心跳紊乱。
盛泽天,你要说话算话!
……
而此刻的b市机场。
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戴着墨镜走出来,环视一圈后,正要从包里拿出手机。
忽然,一个急刹车,红色的宾利停在面前。
盛俊从车上走下来,上前,抱住了女人。
“丁丽女士,你舍得从欧洲回来了?”
丁丽敲了儿子一记,“没大没小,怎么和妈妈说话呢,快给妈妈看看,瘦了还是胖了?”
“上车,上车再看。”盛俊放开她,把行李扔进后背箱。
车子启动。
丁丽系好安全带,上上下下将儿子打量一通后,冷着脸道:“你的气色不好,是不是老家伙又给你气受了?”
盛俊冷笑,“老家伙要给我气受,倒好了,人家眼里现在跟本没有我。”
“他又说你了?”丁丽试探地问。
盛俊冷哼一声,“前几天我吓了吓盛泽天,他就对我一通警告。”
丁丽保养得当的脸上,露出狠厉。
“妈,还有件事情你得知道,盛家海外的几个公司,统统交给盛泽天,你儿子我连跟毛都没有捞着。”
“太过份了!”丁丽气得脸都变形了,“你姓盛,也是他的儿子,他凭什么这样对你?”
盛俊苦苦笑,“我和盛泽天能一样吗,人家是长子长孙,背后又有个蒋家,我算什么!”
“儿子!”丁丽心疼地不行,眼泪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