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吗?
虞念还是惶惶不安,江年宴在她头顶落下句,“总之,你现在安全了。”
“可是我现在头还是很晕。”
“可能药效还没过,休息一会儿吧。”
见她似乎还很紧张,江年宴又道,“这里是医院,真有什么问题会随时帮你叫医生。”
虞念一激灵,抬脸看他,“能有什么问题?”
江年宴先是一愣,紧跟着笑了。“我的意思是,假如。你太紧张了。”
虞念瞅着他,他眼眸深处漾着笑,似粼粼水纹,嘴角微微扬起的是性感的弧度。她竟有种冲动,很想吻上这张薄唇。
她不是没跟这唇的主人缠绵过,灼热滚烫,他的大手在她肌肤间游走时能挑起一串串的火花,一直能烫进她心里。
他看着禁欲冷淡,可一旦在床上就成了贪吃的狼,能折磨得人欲生欲死,他却是不知疲倦。
虞念似乎又能听见他情欲高涨时低低的喘息声,还有他的薄唇抵着她的耳畔,沙哑暗沉的嗓音一直往她心里钻,低哑赞叹,你好紧。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神也越来越迷离。下一刻虞念狠狠掐了自己,别过眼,努力摒弃不该有的念头。
不对劲。
江年宴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低声问她哪不舒服,虞念摇头,就只是说头晕,休息一会儿就好。
江年宴凝视她,半晌后轻轻一拍她的肩膀,“闭会儿眼睛。”
虞念其实不想在这睡,她想回家。可是一想到家里,后背就发凉。或者在这休息她也不想靠着他,他的气息总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还有不少事想问他呢。
江择到底给她用了什么?他人呢?还有那只……玉镯,那只玉镯能不能要回来?她想买,想买……
还有,她也想问他,你到底是不是江年宴?是我的误觉吗?
因为江年宴不会这么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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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睡着后,江年宴的脸就越来越冷了。
忍着伤口的疼将她抱上了床。
病床是正常的双人床大小,虞念躺在上面许是舒服了,胳膊腿都舒展开来。江年宴回到床上,靠着床头,扭头看着身旁睡着了的虞念,她的脸颊有异于平常的嫣红,显得娇嫩如夏花。
他伸胳膊摸过床头的手机,发了一条语音,“进来一下。”
很快老刘就进来了,见虞念睡在床上微微一怔,然后走上前就放轻了脚步。
“宴少。”老刘的嗓音也压得很低。
“查明白了?”江年宴开口时声音也很低很轻。
老刘点头,“是新型的听话水。”
江年宴皱眉,“新型?”
“嗯,重点在迷情上,据说针剂的话药劲猛药效长。”老刘说。
江年宴眉头皱得更紧,“医院有什么办法?”
“没办法,是注射,喝进去的话还能洗胃。”
江年宴脸色沉冷,“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