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家伙一边撒泼,一边偷偷观察周围和夜墨寒的神色。正如他们所期待的,周围果然聚集了一批好奇围观的人。
只是,在这大酒店来往的人大多是衣着光鲜,非富即贵的人,他们围观着,虽然不明事情的就里,但是,对陈子文父母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行为都很反感。
酒店的保安见门口聚集了一群人在围观,赶紧过来协调解决事情,好疏散人群,以免影响到酒店正常的营业秩序。
“怎么回事?”保安拨开人群挤进来,看见在地上打滚的陈子文父母,皱了皱眉。
“保安,他们污蔑我的女人,你说,我作为一个男人,该不该适当地出手反击?”夜墨寒淡淡地说。
“哎呦,夜总啊。”保安一看见是夜墨寒,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条缝了。在西部这样的酒店,能住得起总统套房的客人可不多啊。因此,他对每一个住总统套房的人都印象深刻。
“夜总,这么说来,真是这一对老人为老不尊了。”保安谄媚地对夜墨寒笑道,转过脸去,对着陈子文的父母的时候,却变了一副脸孔:“喂,你们两个老家伙,在酒店门口撒泼,我们酒店可是要赶人的哦!”
保安在五星级酒店待久了,一看衣着,他就能明白对方是个怎样经济和地位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了陈子文的父母是社会底层的人,加上想讨好夜墨寒,对他们说起话来就更不客气了。
这么一来,围观的人群就纷纷流露出不满了,不明就里的人们以为,这不是仗势欺人嘛?于是,众人就议论纷纷起来。
还有的人不满地说::“诶,你们这不是欺负老人吗?”
陈子文的父母看见这种情况,更加地肆无忌惮地在地上滚起来了,演的可像了,想要占据道德制高点。
孟思雨见此情况不妙,着急地看着夜墨寒。夜墨寒只是淡然地笑着,拿出了手机,不知道打给了谁。
很快的,就来了一帮穿着制服的当地警察,又呼啸着来了一部救护车。
这两队人马一来,围观人群就纷纷地让开一条道路,让他们走进中间。
警察看着还在地上的陈子文父母和夜墨寒以及孟思雨,问是怎么回事。
陈子文的父亲见警察来了,迫不及待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抢在夜墨寒以先开口,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污蔑孟思雨是个荡妇,丈夫一死,马上跟了别的有钱的男人,丈夫尸骨未寒,安葬的问题也不管了。
警察一边听着,一边不耐烦地记着笔录,因为这样老人撒泼的场景,近年来,他们已经见过很多了。以他们经验来说,一般这样的老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在一旁,陈子文的母亲还在抱着骨灰盒,凄惨地哭嚎着说:“子文,你死的好惨啊,你的命好苦啊,你生前怎么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现在翻脸不认人啦。”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嚎着,妄图博得大家的同情。人群中也有很多不明就里的,真的纷纷动了恻隐之心。
警察记录完毕之后,抬起头来,对陈子文的父亲说:“你儿子叫陈子文,是这个陈子文吧?”说着,把记录的名字给他看。
陈子文的父亲摸一把老泪,点点头说:“是的,警察同志,正是这个陈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