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还是夜夜笙歌,一身酒气的回来。每次见他这样流连欢场回来,张寒阳都忍不住说他几句,让他下去不要再去了。
“怎么了,兄弟,男人哪有不去那种地方的,你去了你就知道有多么快乐。”夜墨寒一边看着张寒阳给他脱鞋,一边醉醺醺地说。
“可是,从你眼里,我只看到了痛苦!”张寒阳恶狠狠地一把把夜墨寒地鞋子扔到地上。
夜墨寒也不生气,仿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是嘻嘻笑着说:“兄弟,你长得这么帅,你如果一去,那些女人肯定会围着你尖叫!”
“少说这些没用的!”张寒阳没好气地说,把另一只鞋子也恶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真的,我如果是女人,我也对你心动。”夜墨寒伸了一个懒腰,倒在床上,昏昏地睡了过去。
张寒阳愣住了。“我如果是女人,我也对你心动”,这句话是他的真心话么?
他看着在床上闭着眼睛睡着的夜墨寒,他浑身散发着酒气的样子,也是如此的迷人。自从上次自己在夜墨寒带回来的那些女人面前大光其火之后,夜墨寒再也没有带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回来了,这说明,夜墨寒还是顾及自己的感受的。张寒阳这样想着心里不由的有些开心。
在申城待着的日子过得是那么快,虽然夜墨寒流连夜店,但是,也是夜夜都回来。虽然他常常是喝得烂醉才回来,但是,张寒阳躺在他身边就感到很满足。
这天早上,张寒阳还没起床,便接到一个电话,是蒋恩友打来的。他有些意外,他虽然对蒋恩友比对一般女人的印象好,但是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蒋恩友,蒋恩友也便没有主动联系过他,这次,她能主动打电话给他,他感到很吃惊。
“你要来申城吗?明天就到?”张寒阳从床上坐起来。
“谁啊?”张寒阳挂断电话后,在一旁穿鞋的夜墨寒问张寒阳。
“哦,一个朋友,就是我爸朋友的女儿,算得上是一个小妹妹吧,说这几天要到申城考一个什么资格证,明天就到,要来看看我。”
“不会是青梅竹马吧?”夜墨寒坏坏地笑道,他露出这些日子来少有的真实的笑容。之前,张寒阳看他的笑也是痛苦的笑。
“你说什么呢?就一个普通朋友,我对女生一贯挺烦的!”张寒阳也不知道为什么强调了一句。
“明天她到了请她到家里吃饭吧,我让张妈好好准备准备!”夜墨寒说着,出了房间去吃早饭了。
张寒阳听见夜墨寒说“来家里”这样的话,不由得心中升腾起一丝甜蜜,这是不是他在表示什么?表示他们是一家人了?表示自己家来人,他要出面接待?张寒阳又是甜蜜又是乱想,心情愉悦地也随着夜墨寒起床了。
本来,他还感到蒋恩友要来,要接待她,感到挺烦的呢。这下好了,她倒盼着蒋恩友来,想象着夜墨寒怎么样和自己一起接待蒋恩友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张寒阳就虚情假意地打了一个电话给蒋恩友,问她需要不需要他们去接,果然,蒋恩友是个独立不娇气的女孩,说申城她很熟悉啦,不用接了。
张寒阳便把夜墨寒家的地址告诉了蒋恩友,让蒋恩友自己打车来。
电话还没有挂下,夜墨寒在一旁听见,就笑着说:“诶,人家女孩子来,怎么能让她自己过来呢?我们等会开车去接她啊。寒阳,你太不够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