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要浪费了,孟思雨得到这样一个理由,又大吃大喝起来。直到盘底光光为止。这才想起,老师常常和她们讲要节制饮食。今天真是饿昏了头,竟然全然忘记了。
“哎呀,今天这样一吃,非要长好几斤肉不可。”孟思雨醒悟过来似的,摸着肚子说。都怪这个夜墨寒,点的都是自己爱吃的,她觉得夜墨寒这样做是有阴谋的。
夜墨寒并不理会她的惊叹,买了单,就起身走了。孟思雨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夜墨寒一伸手,把孟思雨往前一拉,孟思雨一个踉跄,跌倒在他身上,夜墨寒顺手一揽,搂着孟思雨走出了餐厅。
身后是服务员一片艳羡的眼光,这样帅气又体贴的男人,并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的。
坐在副驾上,孟思雨毫无选择地跟着夜墨寒回到了夜家。
夜已经深了,但是漠心怡还在客厅等待夜墨寒的回来。今天孟思雨没有回家,她看在心里暗暗高兴,认为因为自己的计谋,孟思雨终于被赶跑了,自己的机会来了。
可是,当她看到夜墨寒和孟思雨同时从宾利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的心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
她不甘地咬了咬涂得鲜红的嘴唇,为了夜墨寒,她就算在深夜里也不忘化着妆。
可是夜墨寒经过客厅,对她仿佛视而不见似的,拉着孟思雨的手,走进了房间。
漠心怡轻轻地喊了一声“墨寒”,但是夜墨寒没有听见,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个被他拉着的,显得不情不愿的女人身上。
直到他们走进了房间,漠心怡才浑身冰凉,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她想不明白,自己当年是名校的校花,怎么就输给了一个出身贫寒,毫不起眼的孤女呢?
孟思雨这个狐狸精!漠心怡的手指甲重重地掐在了真皮沙发上,把所有的怨恨都倾向了孟思雨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
“明天做一道冰糖血燕,我晚上回来要喝。”夜墨寒便解领带边说,好像生活一贯是如此,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孟思雨的心往下沉,夜墨寒这样说,意味着他决心把自己雪藏到底,让她在家里,一辈子给他做饭,生孩子。
“夜墨寒,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把我雪藏?你这样做是不公平的!”孟思雨再也忍不住,站起来,一梗脖子,红着脸冲夜墨寒喊道。
那样子,仿佛一直发怒的小母鸡。
“我夜市旗下的公司,我想怎么管理,就怎么管理,更何况你不过是个小艺人。”夜墨寒继续解领带,脱外套,有条不紊的,一点都没有受孟思雨的影响。
“夜墨寒,你简直是蛮不讲理!”孟思雨红着脸,气愤地喊着。
“谁和你说我是个讲理的人了?”夜墨寒丢下这样一句话,去卫生间洗漱了。
孟思雨懊恼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是啊,自己怎么能指望他讲理呢?从开始把自己强娶过来的时候,他就何尝讲过一点道理。
自己真是太可笑了,还在这种人面前要求讲理!
“夜墨寒,董氏是不是你搞垮的?”孟思雨气不过,冲到卫生间门口,质问夜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