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思绪中被拉起。
秦非池手捧打满水的木盆,告别黄鸭朝着木屋走去。
半空中。
已经不见鸢齿怪鸟的身影,四爪雄鸡同样是无影无踪。
心中诧异,秦非池未曾停下脚步。
不为其他。
鸢齿怪鸟是敌,四爪雄鸡同样也是。哪怕先前不是,自其出言反驳,讥讽挑衅,与怪鸟站在同一阵线,难保雄鸡不会因此记仇,报复于他。
别忘了,哪怕它是一尊天阶的灵兽雄鸡,同样逃不开小肚鸡肠四字。
往往事难如愿,一个人最怕什么,大抵就会遇见什么。
秦非池没走出几步。
四爪雄鸡莫名就出现在前方,拦住了去路。
好在与黄鸭告别没有几个呼吸功夫,秦非池手捧木盘,妄图求助黄鸭。
只可惜。
在雄鸡出现的时刻,黄鸭一溜烟再次跃入溪流之中。
显然。
它与雄鸡之间的往事,并未在秦非池面前提及。如此胆怯,一定是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秘。隐约想起黄鸭曾言,它与雄鸡分食灵草曾有争夺,其服少量,鸡服大多,难道这是雄鸡记恨它的理由不成?
求助无门。
秦非池干脆不作他想,此时只有依靠自己破局。
清了清嗓子,秦非池躬身表示对雄鸡的尊重,开口道,“阁下,阁下!难道阁下就是那大黄口中,大名鼎鼎,威震十里八乡,杀遍东西两岸的绝世高手,阿鸡道友?”
讥讽的看着人类修士拙劣的表演,阿鸡双手环抱于胸,态度十分高傲。
“废物,装傻充愣之辈。灵草之能伤你颇深,怎就不将你直接带走,反留你一命苟且至今?”
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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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爪雄鸡话里话外无不是充斥着对其的不屑与怨恨。
仔细回忆进入壁画中的种种细节,确认除了先前言语上的得罪,再没有与雄鸡有过交集。秦非池定了定下,镇定道,“阿鸡道友,辛苦了。观你与怪鸟一战,雄风大展,可谓举世无双,大才也。我对你的敬佩……”
“虚头巴脑的废话什么。”四爪雄鸡面露不耐,打断道,“还有,你我之间的差距好似天地之别,莫要称我为道友。”
“说的是,说的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