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酒色之徒还是我男人?您快别恶心我了,再说了,就算是我男人,那我男人也得伺候我才成。
丁慧在心里冲惠阳长公主竖了个中指,“妾身知道了,只是妾身的爹娘以为妾身嫁到长公主府那一定是掉进福窝里了,只管来享福就好了,所以就没有教过妾身服侍之道,若是世子到时候不满意,还请直说,妾身立马叫人去肃仪厅将您的那些姨娘通房给请回来。”
丁慧刚才在旁看戏的时候,可没有放过葛巾被赵逸安拒绝时懊恼的神情,“要不殿下,您将身边这两位姐姐也留下吧,有她们二人在,一定能将世子伺候舒服了,”
自己刚好可以识趣的给这二位腾地方。
这丁荟娘是真的傻呢还是故意的?连城不满的瞟了丁慧一眼,“不用了,有你就够了,其实也不必你亲自动手做什么,将你院子的人叫过来帮你就行了”
连城已经看清楚了,这个丁荟娘根本不想服侍自己,这样正好,他根本不想她在自己身边转悠。
“长公主殿下,世子,侯爷过来了,”
听到门外的通报声,丁慧如同见了救星一样,向惠阳长公主一福身,“侯爷来了,妾身就先回去了,等过一会儿再来服侍世子,”
“你要回哪里去?既然安儿要你服侍,这阵子你就老实呆在庆云院,什么时候安儿准你走了,你再回去,”
惠阳长公主不耐烦的横了丁慧一眼,“叫安儿说的,将你身边的人得用的人都调过来,跟你的人说,若是谁敢冒犯了世子,本宫可不管她们是不是你娘家带来的,一律大棍子打死!”
赵逸安不肯用庆云院里的人,那就将丁荟娘身边的人调过来了算了,左右丁荟娘身边的这几个小丫头长的也不错,应该不会污了儿子的眼。
现在自己不但走不成了,还得将家都搬过来,可是人在屋檐下,她也不能不低头,丁慧只得闷声应了,扶着红袖出了庆云堂。
“你怎么又来了?”惠阳长公主看到驸马赵怀乾进来,忍不住沉下了脸。
从赵逸安摔伤之后,这个赵怀乾便每日都要到长公主府里来,也太反常了,“别再说你惦记安儿这种话,本宫根本不会相信!”
赵怀乾还真是过来看赵逸安的,就这么被惠阳长公主拦在了卧室外头,他侧过身子往卧房里头看了一眼,可惜没看到赵逸安气色如何,“不信又如何?外头可都知道安儿是我们绥德侯府的世子,我唯一的儿子!”
赵怀乾跟惠阳长公主这对夫妻早已是相看两厌,他看着惠阳长公主阴阳怪气道,“这不是长公主殿下你想要的么?除了自己的长公主府,你得给自己的孽种谋个世袭的爵位才肯罢休!”
惠阳长公主得意的看着赵怀乾愤愤不平的脸,傲慢的甩袖坐在外间的紫檀玫瑰纹高背椅上,是又如何?这个赵怀乾不照样都认下来?
“你说的没错,安儿是本宫唯一的儿子,本宫自然要将最好的给他,本宫不但要保他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还要保本宫的子子孙孙,都享尽富贵!”
惠阳长公主清楚自己就算再得延禧帝宠信,延禧帝也不可能破例给赵逸安一个世袭罔替的侯爵,所以赵家这个绥德侯的爵位,她跟她的儿子,都要定了!
就像当初她看中了赵怀乾,就算是赵怀乾已经定了亲又如何?还是不照样得乖乖退亲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