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雅疲惫地走至餐桌前,坐下,踢掉高跟鞋,捏着红肿的脚。
餐桌上放着一个塑料袋,白小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盒胃药,附了一张纸条,上面手写着用量和方法。
白小雅眼眶有些湿润,林柏是在用这种方法,告诉她,不会赶她走吗?
“脚怎么了?”
白小雅抬头,看见林柏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她面前。
像是特意收拾过,他看上去比下午还要精神。
“没什么,扭了一下。”白小雅迅速低下头,有些心虚。
林柏的皮鞋在白小雅的视线内消失。
白小雅呼了一口气。
两分钟后,那双皮鞋再次出现。
“敷一下。”林柏的声音。
他递过一条毛巾,白小雅接过来,是热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白小雅心里又是暖暖的。
“对你好?”林柏转身向沙发走去。
“换件衣服,陪我出去。”
什么?白小雅不满地抬起头,“我的脚都这样了,你还让我陪你出去?”
“我还是病人,刚刚出院。”
资本家果然都是血腥的,带病还要出工。
“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林柏坐在沙发上,翻开一份报纸。
“十分钟后,我叫别人。”
“不用,我去。”白小雅揭开脚上的毛巾,飞速上楼。
不到十分钟,白小雅就焕然一新,从楼上下来了。
“以后速度还可以再提升点。”林柏站起来,看了一眼白小雅。
“我尽量。”白小雅陪着笑脸。
一路上,林柏不说话,白小雅自动沉默,去哪?见什么人?不能问。
她已经习惯了,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下了车,林柏转头看了一眼白小雅,白小雅会意,立即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公共场所,他们是未婚夫妻。
走进一座金碧辉煌的酒店。
服务员一路点头哈腰,将他们领至一个大厅前。
门一打开,优雅的音乐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