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羽川会躺在那?
还身受重伤?
羽川的制服破了,皮肤破了,肌肉坏了,肋骨断了,内脏也被破坏了。
红色的血出来了——完全止不住。伤口太大了所以血也没法止住。
飞出去的肉片,流出来的血,都没有蒸发。
当我跑近的时候,事态已经很清楚的出现在我眼前。
大剑掉落在羽川的附近,上面沾着鲜血。
将羽川轻轻抱起来,抬头能看见徳拉曼兹陆基少了一条手臂。
在自身无法战斗的情况下,果断的将变成利刃的肢体交由队友当作武器。
假如目标是我的话说不定还会感叹一二——问题是被击中的是羽川。
贯穿、切割。
很难说比十字架这种钝器伤的哪个重,后果无非是羽川躺倒在我面前。
“羽……羽川、羽川、羽川、羽川!”
“……诶嘿。”
羽川她。就像害羞了一样——笑了。
在这种情况下。就像是内脏被看见了而觉得不好意思。
“阿良良木君,好吵啊。”
“你这个笨蛋,不是让你快滚吗?现在要死了吧!”
平心而论,我对羽川还没有产生什么特殊的感情。将其视为爱人的想法更是完全没有。
充其量是:这家伙就是羽川翼啊,是关键角色呢。
这种程度的感觉。
也许对原本的阿良良木历,羽川的出现是必要的。但就我而言,并不希望将无关人士卷入。
尤其是这家伙是熟人,还因我受到伤害。
“没关系的哟,阿良良木君。稍微有点……开心呢。”
“这种时候就不要说傻话了。在我解决掉那边回来救你之前,千万不要死啊,混蛋。”
在这种时候我无比庆幸装着一些符咒的腰包依然带着,而且完好。
作为吸血鬼,先天能力上的不足也被弥补,我能清晰感受到比以前强大的灵力。
反复将治疗的符咒用在羽川身上,即使因为对生者有益的那些能量会对自己造成损伤也无所谓。
我没有活死人肉白骨的能力,现在做的只是帮羽川吊命而已。
“就这样呆在那里的话,在这个女人之前,死的会是你哦。”
艾比所特再次变成雾以后出现在十字架旁边。
“为什么会对羽川出手。”
“我先声明,刚刚是你先打破约定的哦——heartunderblade的眷属。明明应该是你一个人的战斗吧吧。嘛,我也对外人出手了,那就算扯平了吧。这个女人刚刚发出的声音我可是听的很清楚啊,原本以为逃掉了的。”
原来是我害得羽川暴露了方位。
“说起来好像你不是中途加入的一样。羽川是——普通的人类啊。”
我这样说道。
“而且,我不认为这样能够扯平啊……混蛋。”
“忍野メメ!”
环顾四周,对着躲藏在哪里的忍野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