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隔住了外面滴滴嗒嗒的雨声。
堂屋内,周三吉为柴炉添了一把干柴,将铁壶坐上炉子。
他自顾自地坐在屋里唯一的那把椅子上,又为白父拉来一个凳子,请其坐在了自己旁边。
周昌、白秀娥、石蛋子随后走进屋子里,各自寻了位置,或站或坐。
“先说说你——你是怎么回事?”周三吉眉心拧紧了,注视着周昌,直接问道,“怎么早上看着好好的一个人,晚上回来就变成了这个皮包骨头的样子?”
周昌坐在周三吉对面,闻声叹了口气,答道:“我正是要这副样子,才说明我的‘病’治得差不多了。
这具身体里头的妄念飨气都被排出去了,看着自然就会瘦很多。
要是过不久又长胖了,才是坏事。”
白秀